的得瑟:“让他熬个副厅就和咱们得瑟,说啥也得压得一头再说。”
“说个屁,你也知道人家是副厅,熬几年弄不好就去市里了,就算熬不上副市长去省里哪个厅局当个二把那也是实实在在的,你凭什么和他得瑟?”
“咱们现在说的是建筑,是项目。”连文礼老脸一抽抽:“你扯这些干什么玩艺儿?找不痛快是不?”
张铁军说:“咱们公司成立以后可以和一建这边签个战略协议,咱们手里的重要项目都可以从他们那过一道。”
连文礼和高光明互相看了一眼,连文礼点点头:“我感觉行。”
他能天天琢磨着去和张经理得瑟,是因为有感情。不是交情。原来那个时代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相互之间其实和亲兄弟并没有什么差别。
而且个人的境遇提升并不会影响私人之间的感情稳定。这是时代决定的。相互之间能帮忙的话都会毫不犹豫的伸手。
如果张铁军真在沈阳有七百亩地,真搞大项目,都和一建合作的话,那就是妥妥的政绩。土地当然是真的有。
张铁军给两个人递了根烟:“等堆个两三年,一建的名气打响了,看看能不能把你们兄弟推到省城建去。感觉问题应该不大。”
“真的假的?”连文礼盯着张铁军问:“这话有底儿吗?”
“给我办地皮合作的那位,他家老爷子是张桃源。”
“张桃源是谁?”连文礼一看就是个全民混子,对这方面了解的不多。
“好像是沈阳的常务吧?”高光明看向张铁军。
“对,”张铁军点点头:“他是省常委兼市常务。”
“他儿子和你合伙?”
“地皮是他帮忙买下来的,有点合作。那边的项目他有三成份子。”
张铁军说这话不是为了装逼,是给连文礼和高光明打气儿,在这个时代到了一定程度没有点底子根本玩不转,有了心气儿他们干劲也足。
不只是东北,这会儿全国都一样。官本位的国家怎么可能有差异嘛,广东那边都明码标价了。
“你去工地上转转不?”连文礼问了一句。
“不去。”张铁军摇摇头:“我一个小屁孩子什么也不懂去看什么?我就等着看结果,反正弄不好你们谁也跑不掉,弄好了我就发奖金。”
连文礼和高光明都笑起来,连文礼对高光明说:“你说咱们那会儿是不是就是个傻子?现在的小孩儿怎么这么厉害呢?”
“上学呗,咱们那时候老师都特么跑了,学啥?课都不上,天天可哪开会贴大字报,现在想想可不就是傻子,傻呵呵的把自己坑了。”
“咱们那一茬后来也有考上大学的。”
“反正不是咱俩,说那个有屁用。”
“你们唠吧,”张铁军起来背上皮包:“我走了,这头就交你们了,我去联系会计开个账户。”
“礼拜一能到位不?”
“礼拜一二吧,能。”张铁军看了看连文礼和高光明:“我先放十万过来够不够用?年底我别的地方要用不少钱。”
“够,年前用不完,年后……五月份左右弄一笔过来就行。三十万吧。”
“那行,那你们忙,我过去。”张铁军出来下楼,又返回地下去找张英。
刚才过来的时候他在宾馆下面看到张英的奥迪了,知道她这会儿在商场。
走到地下东口,张英的车还在,东口那围了一些人不知道在干什么,走近了才看到是在装牌匾。芳草地歌舞厅如期的出现了。
这地方开业以后在本市名气相当大,隐隐有第一歌舞厅的意思,直到九五年永丰华联上面的迪斯科舞厅出现。
上辈子张铁军只是成天听人家说芳草地怎么怎么样,芳草地如何如何,知道里面养了一大批小姑娘陪舞,他自己没来这里玩过。
后来的迪厅到是去过几次,也没什么意思,舞曲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