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那不是一般的牛逼。就没有经营的思维。
而且他这个位置又很尴尬,前面火车站有本市大饭店,大旅社和新加坡人开的环球大酒店,后面有铁路招待所和私人旅馆。
属于档次拉不上去,价格降不下来。而且后面还要继续亏下去,在手术台上一躺就是十多年,市里就不断的想办法输血抢救。
不过到是不奇怪,这个年头的商业大势就是这个样子的,正是弃旧换新的剥离期,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保守者’疼痛,不甘的嘶喊大叫。
为什么保守?因为即得利益。
张铁军琢磨着穿过马路下楼梯进入地下商场。
地下商场的南头通道已经通行了,鞋区这边已经人声鼎沸一副热闹的样子,人们不断的从中间通道两边的大门出来进去着。
张铁军跟着人群到鞋区看了一圈儿,还行吧,还没到记忆里火爆的那种程度,但是人气已经不低了。
转身回到服装这边,还没穿过通道,就被人从后面一下子勒住了脖子,好几十斤的重量直接压到了他身上。幸亏底盘稳,一个马步站住了。
“下来。”张铁军一头黑线。
“不。”小华整个趴在他后背上笑,低头咬他耳朵:“我让你玩失踪,耳朵给你咬掉。”
“这么多人。下来。”张铁军反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信不信我削你?”
“我不信。”小华耸了耸:“打吧,给你随便打,打过瘾为止。”
“多大丫头了?好看哪?”
“我还没成年呢,多大咋的?”
“我穿这身衣服不行,你赶紧给我下来。”
“衣服咋了?”小华刚才也没顾得上看衣服,光想着悄悄扑过来了,听了这话才抬起身子看了看张铁军的衣服:“啊?这什么情况?”
“你说你是不是傻?”张铁军斜了小华一眼,去她脸上捏了捏。胖乎了一些,都有肉了。
“你这是啥意思呀?”小华围着张铁军转了一圈:“怎么穿上这套了?你不是自己去哪偷着买回来的吧?跟你说犯法知道不?让人逮着揍死你。”
“生意怎么样?”张铁军搓了搓被小华咬了一口的耳朵。
“好呗,嘎嘎好,你挣了老鼻子钱了跟你说,得多给我分点才行。”
“行,年底扎账给你分。现在人手都够用了不?多少人了?”
“得有五十来个人了,人手暂时够用,现在是地方不够用,那个二哥都在说要出去找房子了,还说要不要买台货车。”
小华伸着两只手让张铁军握着,叽叽喳喳的开始说。
“你怎么不戴副手套?手冰凉。”
“没人儿疼呗,心都是凉半截的。你摸摸。”
“别疯。走吧,进里面说。现在里面给没给热风?”
“没,不过说快了,应该也就是这几天就能给上,在催着交钱了。跟你说你要大出血了,听说是要按平方算钱才行。”
取暖费这一块确实是要支出一笔,四十五个摊位呢,大几千块钱肯定是要掏的。
进到服装区,因为两边都有大门里面的人也多,要比外面暖和多了,至少得在十几度的样子。人一多了自己就是取暖器,那热量正经不小。
吵杂声像炒豆子一样,哗的一下涌入耳鼓。
“闹挺不?”小华襟了襟鼻子:“天天在这里我得少活好几年,你看着赔吧。跟你说,二楼好像也是要开了。
还要开一家舞厅,到时候你陪我去跳舞呗?我还没去过舞厅呢。”
“你想上天不?”
“想,你咋知道的?”
“……我去管理处打个电话,你先去摊儿上吧。”
“你是不是又要偷偷跑?”
“不跑。再说我跑什么呀?对了,我同学来找你没有?叫丽君的,两口子。”
“来过,看看就走了,就问我摊子多少钱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