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通人。
她其实有一点虐情,对她得霸道点,得能压得住她,她情绪来的就快了,哄着不行,越哄她越烦,感觉男人粘乎乎的讨厌。
当然也不能强来,说的是精神上的,强来那就成了逼迫了。
宿舍里那么些老阴逼天天琢磨这个琢磨那个,还真没有几个人敢打她的主意。真拼命。张铁军上辈子也是因缘巧合稀里糊涂的和她搞到了一起。
说不明白,非得要说那就是缘份。
“你知道我能烦你啊?”张凤被张铁军这一早晨给伺候舒服了,心情蛮好。
“你那个破性子,谁沾上,”
“怎么的?”
“谁有福呗,长的好看身材也好,哪哪都好,又嫩又白粉的嘟的。”
“信你个鬼。”张凤捏了捏张铁军的脸,想了想,去嘴上亲了一下。
“去洗脸刷牙。”张铁军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别扔。”张凤看张铁军把她换下来的裤衩团一团要扔的样子,一把抢了下来:“真是个败家。不用你管我了。”
张铁军就不管她了,自己去洗脸刷牙。这房间里没有卫生间确实是不方便,好在人也少,这一层楼就他们两个。
记忆里这边的客房基本上就是常年空着,也不知道弄出来是为什么用的。
早饭是白粥包子,茶叶蛋,小咸菜。明珠的厨师小咸菜拌的有点好吃,很对张铁军的口胃。
吃了饭,两个人拿了东西退房出来,外面已经飘起了蒙蒙细雨,天地之间一片萧瑟悲凉。秋雨又叫愁雨,确实是有那么点意思。
东北的夏雨是非常暴躁的,需要用倾盆和狂骤来形容那种气势,而秋雨是阴绵绵的,不知不觉婉婉柔柔的把寒冷洒向人间。
四五级的西北风盘卷着从河套那边吹过来,发出呜呜的咆哮,狠狠的撕扯着树梢和空中的电线,天线杆,仿佛在发泄什么。
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马路对面的人家屋子里亮着灯,昏黄如豆。
张凤抱着胳膊瞪张铁军:“把我厚衣服冬天的衣服都给扔了,真想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