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要不她去我家,要不就是我妈带着我去她家,反正关系是确实挺好的,后来我家上楼以后去的就少了。”
“感觉这个人还行,挺向热的。听他们说她有点风流,我瞅着也不像啊。”
“那话你也信,好人都能给传成麻子。再说了,风不风流那是人家自己的事儿,谁看着好看的异性心不跳?你不跳啊?三十来岁正是好时候。”
“哎,”王玉刚看了看张铁军:“你认识洪飞吧?”
“哪个?”
“你们班那个呗。”
“……我们班的,你问我认不认识?有你这么唠嗑的吗?”
“不是,”王玉刚笑起来:“我是想问你和她熟不熟。”
“……五岁认识的,小学一个学习小组,从小学同学到初中,坐过同桌一起走过上下学,她家和我家在一栋楼。熟不熟……我不知道。”
王玉刚捶了张铁军一下:“靠,你说熟不就完了吗?我想追她,你感觉行不行?”
张铁军摸了摸鼻子:“初中毕业那会儿我俩要处对象来着,后来我妈没同意。”
“为什么呢?”
“洪飞她妈妈好像有点哮喘,我妈说怕遗传。不过我感觉这事儿不太可能,她家姐妹身体都相当不错的。她妈和她爸应该是职业病。”
张铁军看了王玉刚一眼。他这话可不是乱说的,洪飞的爸妈确实是职业病,只不过厂子不给名额定不了性,最后早早的都死了。
她爸爸好像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儿,她妈要轻一些,多活了几年。这边的职业病都在肺子上,严重的就是天天咳,上不来气儿。
“厂子不给定呗?”王玉刚一听就明白了。定了就要给钱嘛,厂里肯定是舍不得的,钱给你一个普通工人有什么用?
“那丫头确实还是不错的,性格也挺好,”张铁军说:“你要是想动真格的,确实可以,是个好媳妇儿的材料。”
“你自己怎么不处呢?你家现在也不会管你了吧?”
“我就算了,过去好几年的事情还提啥?当时我其实还什么也不懂呢,就是朦朦胧胧的那感觉。要我帮忙不?是不是就这意思?”
“我和她不熟,”王玉刚说:“也就是认识呗,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话都没说过。”
“这话说的,谁家对象是天生就认识的?不都是追过来的?”
“那也得开个头啊,总不能我直接去堵她说想处对象吧?我也没处过。我姐她们都是托朋友邻居什么给介绍的。”
“也让我给你介绍介绍呗?”张铁军想了想说:“等哪天我领你去她家得了,直接认识认识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好吧?你就领我认识一下就行,去她家还是算了,我不敢。”王玉刚摇摇头:“这什么和什么呀,什么都没有呢就去人家?”
“没事儿,”张铁军拍了王玉刚一下,笑着说:“这事儿我擅长,老有经验了,你不是第一个,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你总陪别人去女孩儿家呗?”
“相当有经验。”张铁军点点头:“我家楼上楼下这些兔崽子好像我都陪过,一个一个都没什么胆子,想去又不敢去的,就拉我陪着。”
王玉刚撇过脸笑起来:“我操你哥的,这事儿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不知道还以为你自己处的呢,当灯泡你还当出自豪感来了。”
“这可不一样,这可不是当灯泡。”张铁军也笑:“我要是不去他也不敢去,是我带着他们去,拽着他们进的屋,有这种灯泡吗?”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说着话,从厂子出来走到了俱乐部这边。
这边白天不热闹,只有台球社里挤着一帮子人,那烟都顺着窗缝往外冒。
职工商店门口停着一辆大集体的解放,正把堆在外面的东西往上装,也不知道拉到哪里去,大概率是随便找个地方一扔完事儿。
“你现怎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