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张英已经吃完了,正在拿着个小镜子照,看了张铁军一眼:“喝了多少啊脖子都粗了,赶紧吃点菜压压。”
“我稍微有点酒精过敏,沾点酒精就这样,要是喝白的红的更快,浑身痒痒特难受。”
“那就别喝了呗,难受还喝?”
“我平时不喝,也就是遇到这种情况喝一点。这会儿不喝不是不懂事儿吗?”
张英往包间那边看了一眼瘪了瘪嘴。
这话没毛病,想反驳也找不到理由,遇上这种情况人家管你具体是什么原因身体是不是有问题呢,不喝就是不对劲儿。
菜都有点凉了,好在是夏天也不怕,张铁军捧起饭碗哗哗扒了几口。嗯,这菜的味道还是记忆里那么棒。郑哥从一招找过来的退休老厨师,上过国宴的,相当霸道。
吃干抹净,张铁军嗽了嗽口,点了根烟,让服务员给泡两杯茶水过来。
“不走啊?”张英看了看手表。
“等会儿,郑哥一会肯定要找咱们。”
“找咱们干什么?”
“你说找你干什么?”张铁军斜了张英一眼,胸也不大呀,怎么脑瓜子也这么笨:“找你弄通勤票你有吗?”
“我打死你。”张英也反应过来了,红着脸举起小拳头威胁了张铁军一声。
服务员过来收拾了桌子,给两个人泡要茶,张铁军拿出钱包来结了账。两个人四个菜,七十多块钱。
张铁军就嘿嘿笑了两声,张英画好了唇线收起小镜子,在屋里看了一圈儿:“他这地方生意好像不太好啊,我感觉菜弄的挺好吃的。”
“这又不是站前小吃部一到中午挤不进去,这地方靠的是晚上,中午就这么一会儿喝不透呗。他这里价格比外面的小饭店价格要高点。”
别人家的厨师两千三千,口福居的主厨一个月五千,那就不是一回事儿。用料上的说法就更多了,不是行内人很难说清楚。
大半杯茶下去,包间门一开,郑局那桌也吃好了,郑局把人送到门口,等人走远了这才回来,同行的还有那个消防的廖支队长。
“郑哥,廖哥。”张铁军站起来打招呼。
“坐着坐着,哪来的这么多虚头巴脑的,”郑局长拍了拍张铁军,招呼张英坐下,给张英介绍了一下:“这是咱们消防支队的廖支队长,你叫声廖哥。
这丫头是人防办的,叫张英。”刚才在屋里已经给张铁军介绍过了。
四个人坐下聊了一会儿,郑局长问了一下关于柜台租凭的事儿,廖支队长好像也挺有兴趣的。
说了会儿话,张铁军起来去厕所,郑局也站起来一起。
“你和这丫头挺熟?”
“还行吧,看哪方面。”
郑局点点头琢磨起来,张铁军说:“哥,帮我个忙呗?”
“什么?”
“我定了一台奥迪c3,没有驾驶证,能帮我弄个本不?要带摩托的。嘿嘿。”
“开过车吗?”
“那肯定开过呀,桑塔纳,标致,吉普子大解放。现在其实不咋管,关键是有个本儿省着麻烦,万一哪天查一下还得找这个找那个的。”
“车多少钱?”
“三十几个,西德进口的。”
“牛逼。哎呀,现在还是得挣钱哪,我混了半辈子了也就是台桑塔纳还得和别人岔着用,平时都自己骑摩托车,指望自己买是没戏了。”
“那可不一定,你叫你家嫂子去地下租十几个柜台,年底一转手,要是弄不来一台C3你抽我。”
“这么有把握?”
“我手里钱不够,要不然我都多弄几个,我这边还得招人还得进货,先得把生意支起来,转不转手的暂时考虑不到。
你也知道联营环球到了冬天有多冷,永丰那就是露天的。”
东北的冬天太漫长了,从十月到明年五月底,那不是一般的冷。要是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