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和谁?其实自己去目标反而小。”张铁军笑了笑:“以后没打算去了,确实有点不值当。”
谷春芬盯着看了张铁军一会儿,抽了抽脸:“你真虎。”
“过去的事儿,还提它干什么?”张铁军用自己的筷子给谷春芬夹了块肉段:“吃肉他不香吗?”
“那你挣了多少?”谷春芬也不嫌,把肉段夹到嘴里。
“几万块钱,也没多少。”
“你真牛逼,难怪说撑死胆儿大的,这话可真没错。我也想过去那边看看,就怕去了就回不来了。”
“嗯,估计你去了就是给人家送菜的,回不来是肯定的,至于能存活多长时间这个就不太好说。”
虽然没有任何报道,但是那边的情况和消息在东北这边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外地人去了都会干什么被怎么干都有相关的经验总结。
同样的还有天津和西疆,接近二十年的时间里,在那边出事的人口这三个省份的人是最少的。
谷春芬没有反驳,把肉咽下去说:“那样的话,你说去市里开店就开吧,反正我好好干,算我给你打工得了,你给我发工资。”
“就按我说的,”张铁军说:“我没有时间整这些,咱俩一人一半,你开一份店长工资。”
谷春芬扒了一口饭琢磨了一会:“那你平时去不去?”
张铁军笑起来:“去,有时间就过去看看陪陪你,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管。到是外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你和他们打架呀?”
“打架是最低级的办法,现在这个社会傻子才会动手,打输了遭罪打赢了也没有好处的事儿。”
“你说刚才那个打死人的是不是得枪毙?我看他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还在那有说有笑的抽烟,警察也不管他。胆子真大。”
“何军啊?不会。”张铁军摇了摇头:“他爸是副厂长,你以为他儿子可能枪毙吗?进去待个两三年就是相当给面子了。
他不是胆子大,是知道没什么事儿,而且他打的那个也不是什么好玩艺儿,案底一大堆。”
谷春芬撇了撇嘴,有点向往:“当官真好。有钱也好。”
“那就努力以后当个有钱人。”
“说的到是简单。”
张铁军拍了拍胸脯:“妹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有我在挣点钱很难吗?瞧不起谁呢?”
“你都特麻有对象了,和我有个基毛关系?”
“关系可以慢慢处嘛。”张铁军咧着大嘴嘿嘿笑了几声。
“一看你就不是好人,现在已经学坏了你。”谷春芬小脸红扑扑的瞪了张铁军一眼,眼神水汪汪的。
“要是总像上学时候那样不是成了傻子了吗?”张铁军笑着喊二姐结账。两个人花了三十八块,二姐说收三十,张铁军给了三十五。
都不容易,没必要占这几块钱便宜。
二姐能在这里开个饭店,花的可不只是房租钱,这地方说起来房租并不贵,大集体的房子,一年也就是三千块钱,水电还不收费。
但是,水电不要,大集体那边要啊,负责人什么的,他要的可比房租多多了,不但要钱还要人。操特麻的。
这些烂事儿张铁军心里门清。
和谷春芬一起走回发廊,谷春芬开门开窗,把屋子里收拾一下扫扫地上的头发,张铁军骑上自行车。
“你就要走了啊?”
“不走干什么?在这和你看相啊?我晚上过来吧,一会儿要去趟矿山。”
“去找你对象呗?”
“嗯,有点事儿。反正你晚上都是九十点钟才关门,我回来来。”
“操。滚。”
“哎。”张铁军响亮的答应了一声,骑上自行车就跑了,谷春芬拎着笤帚出来没打着人,站在那看着张铁军的背影呆了一会儿才扭头进屋。
张铁军骑着自行车顺着横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