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摆手不说话。徐亚杰说:“等车呗,死人车。这里厂子肯定不能管。”
这边的丧葬收尸分两边管,一个是职工医院,管职工和家属,一个是人民医院,只管非职工和农业户。就是你要是想让他们来收尸,你得先弄明白这个是哪头的。
职工医院的话来的快,厂里也可以派车过来送,人民医院那边就慢了,离的远。
现在的情况是命案,这事儿只能由人民医院那边出车。
警察在那边挨个询问刚才在院子里面的人,何军在大门口靠墙蹲着,一脸的不在意,还在和人说话,手里夹着根烟。
“亚杰,”张铁军碰了碰徐亚杰:“你以后下丙班回来还敢走不?”丙班是半夜十一点半下班。
他家就在台球厅隔壁,翻墙过去就是,只不过大门是开在另一侧的厂路上。他家,于泽秋家都在这条路上,是张铁军的同学里仅存的还没上楼的两家。
“我靠,你现在别和我扯这些。”徐亚杰摸了摸胳膊:“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呢?”
“真事儿啊,”隋绍斌笑着接话:“横死的,不是说那啥横死的”
话没说完嘴就被徐亚杰捂上了。这孩子胆子特别小,在班上同学里都是有名的,一些小事儿就能把他吓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