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将沾满饼屑的嘴唇凑了过去,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
他却得寸进尺,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嘴唇里的月饼碎屑吃了个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唇。在她耳边低声细语,“今晚再吃,现在尝一下味道。”
听到他充满了诱惑的声音,黄采薇全身一僵,做为夫妻共同体,她当然明白此吃非彼吃。脸上水光艳潋,摇头拒绝,“不行!不能吃。”
“不准不行!我都做了几个月和尚了,前晚才尝了一口,昨晚我又忍着,今晚不管如何再给我尝尝。”
“那好吧!”她故作勉强答应,心中窃笑。
幸福的时光不知不觉的从指间溜走,转瞬己到了九月。
她们不但还了元300元外债,还买了一万多斤玉米存着,和稻谷混在一起喂鸡喂鸭。
小鸡仔又做了一次新城疫1系加强疫苗,生长状况良好。
随着水田逐渐干沽,泥鳅数量也逐渐减少。
送货的次数从一日一次,改成2日送一次,而他有终于有时间呆在家里照顾怀孕的妻子。
“小薇!你在家里呆着,我趁着有空,去山上砍些木柴回来过冬,家里已经没剩多少了。”
他叮嘱了一句,拿着柴刀别在腰上,抓起麻绳套在专门担柴用的担冲,手臂粗细,两头尖尖,放便扎穿木柴。
黄采薇将饭盒装好放进布袋挂在担冲上,又将装满水的军用水壶挂在他肩膀。又叮嘱了一句,“上山要小心一些,早点回来。”
“好嘞,在家好好休息,现在肚子大了,走路小心一点。”梁占魁看着渐渐隆起的肚子,小声叮嘱。
“行了!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你自己要少心些。”黄采薇将毛巾挂在他脖子上。
梁占魁满意的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这才转身匆匆上山。
他手脚麻利的砍好两捆柴,刚准备挑下山,突然看到不远处有棵栗树,上面长满了栗子。
他马上放下担冲就跑了过去,砍了一根细长的小木棍,向着栗子不断敲打,受到打击的栗子纷纷从树上掉了下来。
梁占魁一看差不多了,就脱下外衣摊在地上,顾不上扎手的毛刺,将带壳的栗子包在衣服里,才拎着衣服回到原处,用担冲扎进木柴中,挑着木柴回,心情大好,翘着嘴角回家。
将木柴一扔,从柴垛中抓起衣服,兴奋的冲回屋,“小薇!我摘了不少栗子回来,我扒出来给你尝尝。”
屋内无人答应,他霍然冲进卧室,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