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姓陈的男人给了我们倆兄弟十元钱,让我们把她给玩了,还说不会出事,就算是到了派出所也能出来。”
被吓破胆的两个人,争先恐后,连忙将幕后之人卖了个一干二净。
“姓陈?多少岁?什么口音?”梁占魁厉声喝问。
“外地口音,40多岁,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挺斯文,还夹了一个黑色公文包。”
“听着像泸市那边人。”另一个马上补充了一句。
“是不是白白净净,右边嘴角有一粒黑痔?”黄采薇马上问了一句。
“对!说的没错,就是他。”捂着手掌的男人一拍大腿,连忙附和。
“是陈成杰的父亲。”黄采薇弱弱的说了一句。
“你见过他?”梁占魁神色莫名的暗了一下。
“不!在照片里看过。”黄采薇连忙为自己脱罪。
打死也不能承认,前世见过几次,一副高高在上,自栩国家干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厅部级高官,实际上只是泸市文化馆馆长,靠着死工资紧巴巴的过日子,这才万般算计到自己头上,过着舒服的日子。
幸好梁占魁也不打算刨根问底,“军子,你去一趟陈冬家,让他开拖拉机出来,把人送到县公安局,这次老子非要他们俩父子牢底坐穿。”
“行!”
宋建军马上骑上单车,拐了个弯,按照梁占魁所说,很快就找到了停在门口的拖拉机。
“冬子!”宋建军在门口嚎了一嗓子。
陈东马上扔掉饭碗,嗖的一声,就从屋里窜了出来。一看到宋建军,不由欣喜若狂。
“班长!真的是你?”
“对!就是我,立马开上拖拉机跟我走。”宋建军来不来及和他述旧,马上下达命令。
“得嘞!马上!”陈东马上掀起车坐,拿出摇手,插进拖拉机头,用力摇了几下。
“嗒嗒嗒!”
拖拉机头震动了几下,冒出一股黑烟,发出几声鸣叫。
陈冬跳上去就拉紧把车,用力一拽,拖拉机就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调转方向,马上开足马力向外走。
宋建军一拎车头,将单车往车斗一甩,就稳稳当当的落在车斗的草堆上。
一个纵身,跳上车斗,拍了一下手掌。
“班长!你的身手还是那么厉害。看来你的身体已经恢复了。”
“嗯!恢复的差不多了,准备回部队了。冬子,和我说一下魁哥的事情吧!”
陈东就将梁占魁娶妻分家,以及黄采薇卖泥鳅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然后愤愤不平地说道,“班长!你不知道这个陈成杰这个家伙多恶心,一边吊着嫂子,又和其他的女子勾三搭四,幸好嫂子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现在一心一意和魁哥过日子。
“原来如此!”
宋建军眼中闪过一抹深幽,陈成杰,陈文生,呵呵,居然敢打我魁嫂的主意,看来是这日子过的太舒坦,应该重新到北边去学习一下才行。
陈文生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上了大麻烦,还在石城陈家和弟弟推杯换盏。
陈东开到地方,才知道梁占魁为什发火了,马上拎起两人又狠狠揍了一顿,揍的两人只剩一只气的趴在地上,张着嘴巴,心里早就将那个老东西的十八代祖宗骂了千百遍。
陈东揍了一顿后,将人甩上车斗,载着一行人直接到了县局。
县局警员马上将俩罪犯带进去审讯,录口供。
梁占魁和黄采薇就坐在外面等候。
“魁哥,嫂子,你们先坐一下,我去找个地方打个电话。”
“好吧!”梁占魁点头。
“我听说他父亲在泸市文化馆工作。”黄采薇低声咕哝了一句。
宋建军双眼一亮,就走了出去,掏出工作证,找了个地方,打了一下电话,就去外面买了一堆食品回来。
“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