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勇气。
“老子就不信，还真有不怕死的。”
朱杰走到慕容海面前，一把将他拽起，然后重重摔到板凳上。
砰，板凳被砸得四分五裂。
慕容海身上骨头断了几根。
“爸。”慕容雪大喊一声，眼泪落了下来。
“小雪别哭，他们不过是一些恃强凌弱的弱者罢了。”
慕容海强忍着疼痛，有些艰难的开口。
“骨头真硬。”朱杰狞笑，右脚踩到慕容海小腿上，看向慕容雪说道：“你现在只要求我，说你是我的狗，我就放过他，你要是不说……”
朱杰右脚开始用力，不断挤压慕容海小腿。
“啊。”慕容海五官扭曲，表情痛苦，但依旧咬牙坚持，尽量不发出声音。
“爸。”慕容雪看到慕容海的样子，心如刀绞。
“小雪别哭，你爸我这辈子，失败过，被欺负过，但还没认输，低头过。”慕容海挤出一丝笑容。
看慕容海这倔强的样子，朱杰继续用力，不断往下压。
周围人看着都有些疼。
但慕容海紧咬牙关，不吭一声，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
咔嚓。
突然一声脆响。
慕容海的骨头断了。
他的腿被朱杰生生踩断了。
众人有些不敢相信，他们不敢相信一个普通人能忍受如此痛苦。
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慕容雪身体猛地颤抖，就感觉心脏被人抽了一鞭子，疼得不行。
王秀云闭眼不敢看。
“妈的，真有骨气。”
朱杰骂了一声，又踩到慕容海的另一只腿上，“美人，你父亲可只有两条腿。”
“我……”慕容雪刚开口，慕容海就喊道：“你要是敢求饶，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
“妈。”慕容雪看向王秀云。
“你父亲说得对。”王秀云沉声道：“你要是向他们求饶，我们就死。”
看到父母如此决然，慕容雪连忙摇头道：“不会的，我不会的。”
咔嚓。
又是一声骨头断裂声音响起。
慕容海两条腿都断了，但他没有没有昏死过去，眼睛死死瞪着朱杰，就好似再说，有种弄死老子。
朱杰心中竟然生出一丝害怕，他堂堂灵境八品巅峰强者，竟然害怕一个普通人。
“我就不信了，一家都是硬骨头。”
朱杰有些不甘心，转而向着王秀云走去。
王秀云年过五十，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朱杰色上心头，不免看着王秀云猥琐笑了起来。
柳凌娇看到这，有些不忍心，将头转过去。
“你要做什么？”慕容雪对着朱杰怒吼。
“怎么害怕了。”朱杰得意笑道：“这世上多的是比死更难受的事，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一直折磨他们。”
“小雪别怕，他不过是一个畜生，不要怕他。”王秀云神色淡然，眼神中没有丝毫恐惧。
朱杰见此怒气更盛，兴致全无，一把掐住王秀云的脖子，“真当老子不敢杀你不成。”
王王秀云不过一个凡人，只要朱杰手指间微微用力，就能让其泯灭。
“这就是白家度量，这就是宝剑堂的做事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