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想东山再起困难不小,必须借助老泰山的力量,当然不敢得罪老婆。
所以,企业破产以后,葛丽的气焰日益高涨,何况此刻揪住了丈夫把柄。
刚才,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闻到刺鼻的烟味,睁开双眼以后才发现,屋中的烟味是从走廊里飘进来的,身边的丈夫却莫名其妙不见了。
这男人在做什么?难道又去找美女了?
她深信如今家里,只有她是女人。
可这烟雾是怎么回事?她急忙起来寻找源头。
打开屋门,她才发现,窗台旁丈夫正奋力灭火,窗台屋里地下到处脏兮兮。
再看他穿着睡衣,衣服边沿还在冒火,整个人好似刚从烟筒里钻出来。
她心中的火焰升腾起来!这男人一辈子只有副好皮囊,实际上狗屁不是,当年自己怎么瞎了眼看上了他。如今,半夜三更人不人鬼不鬼在做什么?
自从看见凌风,她才明白男人没有阳刚之气就像烂泥永远扶不上墙。
此刻,看见丈夫满脸书卷落魄气心中就烦,身高马大的她狠狠地拎起丈夫的衣领继续质问:“……你想把这房子点了吗?”
感觉到妻子的怒气,慕容康脸上挤出点笑意,弱弱的辩解:“老婆,我晚上看见了点脏东西,想烧几张黄裱纸送送,没想到窗外的风吹进来……”
“没想到,你没想到的事多了,你想到企业破产吗?你想到儿
子在外面玩女人吗?上梁不正下梁歪,儿子都被你给带坏了。你有多少个没想到?”葛丽双眼瞪圆,满脸怒气,语气严厉的问。
“老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每天上班,哪有时间管他们,儿子都是被你惯坏的……你快松手,要勒死我了。”
葛丽长得人高马大,而慕容康却相对单薄,被老婆拎着衣领,双脚几乎离地,却不敢大声叱骂。如果这场景被儿子们看见,当爹的面子里子都没了。
葛丽却没有这样的顾忌,她用力把对方甩出去。
慕容康狼狈万分的跌倒在垃圾里,卡在鼻梁上的眼镜有掉在了地上。
葛丽双手叉腰,满脸横肉,肥胖的手指着丈夫骂:“慕容康,你还有什么用?企业混没了,人混成这损样,还是爷们吗?你只有一件事值得骄傲,这辈子养了多少大小蜜?如果不是看在孩子们面子,我一定休了你……”
她生气的看这里到处都是烟雾灰尘,继续申斥:“把这里的破烂都收拾干净再睡觉,你照照镜子,瞧你那衰样……恶心死。”
慕容康摔倒在布满灰烬的地上,不敢犟嘴,眼巴巴看着妻子气愤的扭动着水桶粗的腰肢进卧室睡觉去了。
看到妻子走了,他急忙行动起来,先把眼镜找到戴上,又把烧得残破的报纸以及烟灰收拾干净,用抹布把痕迹擦干净,最后胡乱冲个澡,换了身睡衣,把赃睡衣卷到一起扔掉。
等所有的事忙完以后,他看见东方已经泛出鱼肚白,窗外变得灰蒙蒙的。
已经到了秋季,成熟庄稼的清香味从远处飘来,到处呈现出秋天的影子。
院子里浓密的绿树叶片,逐渐出现了几点枯黄,在晨曦清冷的风中,无助的飘荡下来,一如他此时黯然的心态。
他猛
然想起件事,昨天晚上庞华鬼脸上那逼真流淌的鲜血,当时让他心惊,如今想来却觉得不可思议。鬼头应该是虚幻的,那鲜血怎么会如此逼真?他头脑高速旋转,当时高度紧张,清晰的看见那血流淌下来,此时他突发奇想,地上会不会留下痕迹。
他狠狠拍打自己的头,这一夜自己忙迷糊了,鬼魂头是虚幻的,鲜血当然也是虚幻的,不可能有痕迹。
可是那流淌的鲜血总在眼前晃动,这念头让他坐立不安。
反正此时天刚蒙蒙亮,鬼魂早就不在了,干脆过去看看,也许能发现什么。
他急忙来到院子墙角边的原木旁,借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