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
一连串的火球追身杀来，沐翊只能硬着头皮凭借灵气盾硬抗下这招重炎九式灵蛇寻踪。
一阵激战下来，沐翊已被夫子搞得灰头土面，烟熏火燎之下，头发眉毛都无一幸免，身上的衣服更是残破不堪！
气喘吁吁的沐翊远远地盯着冯修，生怕他再生出什么奇招。
“沐翊，你为何不出灵法？”冯修依然紧闭双眼，语气中却多了几分责备。
“我……”沐翊不是不想出招，只是夫子的动作太快了。
灵法的运行是需要时间的，冯修可以把重炎九式中的三式在眨眼之间施展出来，而沐翊连运起灵盾的时间都没有。
这种差距显然不是灵法上的！
“我替你说吧，你是不是觉得运灵的时间完全不够？”夫子徐徐道来，却正中要害。
“是的，你不过是灵法比我熟练罢了，不见得我就是不如你，假以时日……”
沐翊还想争辩，一道寒光再次闪过，沐翊并未看清了夫子的动作。只是下意识的抬臂抵挡了一下。
一个清脆的声响，又是一枚扣子掉在了地上。
“可为何你却能轻松抵挡住这疾速射出的纽扣？”
“本能反应而已！”
“何为本能反应？”
“就是……”沐翊心里乱糟糟，心想这把还真让这夫子装起来了。
“本能就是，就是本能嘛！”
夫子依旧紧闭着双眼，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忽然，全身灵气暴涨，红色灵气从全身散发出来。
冯修竟然只是御灵天尊的修为！
沐翊还在诧异之中，夫子却在沐翊面前打起招式来，一招一式全部都带着灵法，时而横扫千军，时而大鹏展翅。
闪转腾挪之间竟然使出二十多种灵法，而且全部都是一招连一招，丝毫没有停滞！
冯修收了身法，呼吸竟然丝毫不受影响。
“本能是指天生就会的技能。假如你的灵法可以做到极致，也可以称之为本能。”
沐翊这才算明白，夫子从一开始就不是在讥讽自己，也不是想要给自己下马威，只是想要提点自己。
“扑通”一声，沐翊跪倒在地，“弟子愚钝，望夫子明训！”
“我年轻的时候，也总以为灵根决定了修为，修为决定了灵法。后来才慢慢明白，灵法才是一切的基础。快起来吧！”
夫子上前扶起沐翊，沐翊一抬头才发现夫子双眼眼窝深陷，眼皮松弛。
原来他并不是紧闭双眼，而是他的眼睛恐怕已经丢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