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5,林清整个人头疼得像是有电钻在钻一样,因为第二天要上课她艰难地爬起来,一次吞了两颗布洛芬,药效起来的时候林清才沉沉睡去。
林清睡得昏天黑地,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
她睁开眼后,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病房里的白炽灯将墙面映得白到刺眼,整个左手都是冰凉的,她微微抬起身看过去,手背上扎着针。她盯着输液管的小胶囊一下一下地滴着液体,速度缓慢得让人心急,林清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也空空的。
“林老师,你吓死我们了。”
下午的时候几个同事来看林清,才跟她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我们以为你只是迟到了,想着你早上也没课,来晚一会儿也没事。没想到十点多你还没来,我们看你从来没迟到早退过,就担心你是不是出事儿了,大家就赶紧去宿舍找你。”
“对啊,怎么敲门都没人理,等我们打开门才发现你都昏厥了。”
“医生说再晚来一会,你命都要没了,以后不舒服一定要说啊。”
……
几个老师你一言我一语基本说清楚了当时的情况,林清在医院里做了全身检查,排除流感和其他身体毛病引起发烧的可能。医生询问了她是不是最近有不开心的事情,林清想了想点了点头。
“没什么大毛病,主要是机体的调节紊乱导致发烧。平时要保持好心情,凡事要想开点。”
出院的时候医生又一次的叮嘱林清:“年纪不大看着却心事重重,遇到不开心就要自己找方法排解呢。”
林清知道问题在哪里,但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样可以想开点。
出了医院后林清抬头看天,瓦蓝瓦蓝的天上挂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太阳,就像冰箱里的灯丝毫带不来暖意,生活也如同这漫长的冬日一样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