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看到淡定自若的奕玮,完全不给自己面子。箫炳椿气愤起来,严厉地大声吼道:“你殴打朝廷官差,可知何罪!”
“哦?朝廷官差?”
说完奕玮喝了口茶。
“几个鱼肉百姓的兵痞而已,我正好替莱州百姓教训一下。怎么?你急了?”
奕玮语气仍是不慌不忙地,甚至是说话地时候都没有正眼看过箫炳椿。
身后的兵头见状,立马走过来抓住箫炳椿地胳膊,一脸委屈地说道:“舅舅,这几人在这粉铺欺负店小二,吃了两碗粉却只给一碗粉钱。
孩儿看到了想还给店小二一个正义,哪料到这几人非但无视朝廷律法,反而还把孩儿打了一顿!”
箫炳椿故作惊讶:“竟有这等事?天下哪有吃两碗粉却只给一碗粉钱的道理!”
兵头看到有了效果,更是委屈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舅舅,孩儿被打是小。可是这几人欺压百姓,巧取豪夺,您可要为莱州府的百姓讨一个公道啊!”
箫炳椿回过头,看到奕玮还是慢悠悠地喝着凉茶,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变得愈加气愤。
“好啊,你这小厮先是欺压百姓,殴打官差,现在又竟敢无视我这四品朝廷命官,今日我就要将你等抓回府衙,严加审理!给莱州百姓一个正义!”
“来人呐!将这几个顽劣地刁民抓起来!”
身后官兵听到命令,直接进来,准备把奕玮等人抓起来押入大牢。
周围的围观群众们,虽然不少人知道是那兵头诬陷奕玮等人,但是却无人敢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当然,奕玮和林则徐也不可能会指望围观百姓们给自己证明清白,更不会怪罪于他们。
因为,你不能指望老百姓见了你唯唯诺诺,见了施暴者就能奋起反抗。
就在这群官兵们进来准备动手之时,奕玮看了一眼林则徐。
林则徐也是明白了其中含义。
接着奕玮猛拍一下桌子,大吼道:
“大胆!你可知道我旁边这位大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