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先把你的蛋蛋抠出来吧。”
瘦猴一听吓得瞠目结舌,他万万没有想到黑无常竟然会这么惩罚自己,更恶毒的是竟然让自己动手,黑无常的语气看上去平平淡淡,却蕴含着一股让人无法违抗的力量,但瘦猴实在无法对自己下如此狠手,这是人和动物的通性,再凶残的人或动物,都无法对自己的命根子下狠手,如果非要说有人挥刀自宫的,那就只能是东方不败了。但瘦猴不是东方不败,他也不练什么葵花宝典之类的盖世神功,让他对自己的命根子痛下杀手,实在比要了他的命还痛苦,瘦猴带着哭腔说:“我没有工具,我不能……我不能……”
黑无常冷冷的说:“你侵害女人的时候也没用什么工具吧,你的手不是健全的吗?就用手抠吧,你要是有种抠出来,我可以考虑让你多活几天,动手吧,观众都等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呀?”狗子连忙唔唔着点头回应。
瘦猴没有办法,只得下手抠,但要用双手把阴囊的皮撕破谈何容易啊,更别说要把蛋蛋抠出来了,稍稍用力一掐便疼痛难忍,这样惩罚他真比杀了他还痛苦。瘦猴用力撕了一阵,实在无法忍受疼痛,趴在地上放声大哭,边哭边喊:“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做不到……”
黑无常冷冷的说:“继续,别让观众失去耐心。”说罢手腕一抖,宝剑一扬,竟把狗子的命根子割了下来,血淋淋的一嘟噜东西摔在瘦猴面前,瘦猴吓得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身体颤抖的很有节奏,就像手机铃声,一下子从四十和弦调成了震动。抬眼向狗子望去,只见狗子的两腿之间就像拔掉了水龙头的水管子一样,呼呼往外喷血,血顺着椅子腿流到地上,在地上四散开来,仿佛一条条红色的长虫一样蜿蜒爬行,狗子的身体剧烈抽搐,脸色惨白,脖子和额头青筋暴起,不停地翻白眼,貌似随时都有可能抽死过去,显然疼痛已经到了他无法忍受的地步。但是他的双腿和双手都紧紧地捆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封的严严实实,而椅子又是那种纯实木的沙发椅,尽管狗子的身体猛烈的扭动,椅子除了有一点儿轻微的晃动之外并没有多大的动静,这张椅子通过狗子充分证明了自己的质量和价值:不是所有椅子都能够绑人。
黑无常冷冷地看着瘦猴,手中的无常剑上竟一丝血迹都没有,愈发的寒气逼人。瘦猴明白自己的任务还没有结束,再次颤抖着双手抠向蛋蛋,眼神之中竟有一点儿‘我自横刀向天笑,留作肝胆两昆仑’的慷慨。随着瘦猴一声惨绝人寰的喊叫,他的双手指尖沾满斑斑血迹,但并没有见到蛋蛋,原来他抱着视死如归奔赴刑场英勇就义的必死决心却只抠破了阴囊的一层皮。瘦猴可怜巴巴的望着黑无常,眼神之中充满了乞求之意,仿佛在说:我已经尽力了。那表情活像一个妃子向皇上哭诉:臣妾做不到啊!
黑无常手腕一抖,无常剑穿透狗子的左胸膛,结束了狗子的痛苦,也结束了狗子的生命。
黑无常从狗子身上拔出无常剑对瘦猴说:“我来帮你。”说罢一脚把瘦猴踢倒,右手一挥,寒光一闪,瘦猴的那一嘟噜玩意儿带着一道血影摔到地上,瘦猴双手捂住蜷缩在地上,疼的嗷嗷惨叫,鲜血透过指缝流出来,地上一片血泊。
思思悠悠醒转过来,听到满屋子回荡着瘦猴的惨叫声,睁眼看见黑无常手中拿着无常剑站在瘦猴身边,心里暗暗叫苦:我的亲老娘啊,这个杀人狂魔怎么还没走啊!只恨自己醒的太早,灵机一动,还是装晕吧,可是由于之前晕倒时是侧着身子躺在地上,这会儿右腿已经压麻了,寻思着换个姿势吧。于是轻轻的翻了个身,刚一躺好,却感觉有人蹲在自己身边,睁眼一看,我的亲老娘啊,黑无常竟然蹲在自己身边,那狰狞的鬼脸面具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思思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大叫一声身子使劲滚出去两米远坐起来,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黑无常站起身朝她慢慢走过去,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