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连问他都干了些什么。
“薜小姐,别紧张,薜泽亚小朋友在学校表现出众,接受能力也好,所有接触过他的老师都很喜欢他。我找您来是想您帮忙的。”
我更惊讶了,“我能帮什么忙?”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学生家长,能帮到她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想请乾先生为我们的新校址落成剪彩,但我也知道,他这个人相当低调,一般情况是不愿意的。您能不能帮我说服一下他,他要是能来,也算是我们幼儿园的光荣。”
我瞠目结舌,竟不知园长从哪来的自信,认为我能请动乾程。
“您弄错了吧,我跟乾……先生并不熟。”我窘迫地拒绝着。我们现在这种关系,应该比不熟还要严重吧。
园长却笑了,“薜小姐可别跟我开玩笑了,您的孩子能进到这里,还是
乾先生亲自推荐的呢。如果不是他出面,我们老板又怎么可能打破规矩,破例多收您儿子呢?我老板原本跟乾先生是好友,有请过他来剪彩,但他拒绝了。老板把这事儿交给我,要我务必完成,我只好……来找您了。”
我更加惊讶了,“我儿子能来这里,不是抽签抽到的吗?”
园儿略略一愣,随即又是笑,“薜小姐开什么玩笑,本园自成立之日起,从来没有抽签决定过什么。”
“不会吧。”我那天明明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说是给我安排了抽签,而且我抽中了,所以可以带阿肆来报名。
当时我一来学校,就有人帮忙办入学手续,便也没有再问这件事。此时看来,却有蹊跷。
“您可是我们老板亲自打的电话,让泽亚小朋友来上学的。老板估计怕您不自在,所以那么说的吧。”她解释道。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落入无底之处。老板跟我不熟,非亲非故,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想来,想隐瞒的是乾程。
他一边表现出对我的万份冷淡,一边又不断地悄悄帮我,这算什么?他又想干什么?
我的思绪一阵混乱,什么也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