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钱,师傅的态度显而易见地变好。
“是是是,我就是不懂爱情。”
看吧,有钱能使鬼推磨。
许冬瑾看了这一幕,皱着眉看向谢吟:“帅哥,我都要回家了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你要有被包养的自觉,我没喊你回家过夜啊,你快下车。”
谢吟挑眉,这是又把自己给忘了?
“不要,我就想和你回去。”
他倒是想看看许冬瑾到底会不会带一个陌生男人回家。
“不可以!”
她拒绝的坚定,谢吟心里稍稍有些安慰。
紧接着他又听到:“我有一个弟弟,很凶的,你和我回家被他发现了我们两个都惨了。”
许冬瑾边说边比划,把谢吟描述得极为凶残。
“他一只手就能把你的腿打断,可厉害呢,虽然我很舍不得你,但是真的不行!”
她在胸前比了个叉,表情也变得坚定。
谢吟还没开口,拿了钱的司机自然不会让车里冷场,“姑娘,你弟弟属狗的吗,这么凶残。”
“你才属狗呢!你个老头你骂谁呢,我弟弟可厉害啦,你不要乱说!”
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司机看着谢吟阴沉的脸色悻悻闭嘴。
“你怕他?”
许冬瑾摇摇头,“我不怕他,他为我好呢,我有点对不起他。”
“哦?怎么对不起?”谢吟往后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之前他生病了,很严重,我……”
许冬瑾声音有些颤抖,低着头不愿意看人,吸了吸鼻子,她再度开口:“我说陪他一起看医生,我食言了。”
谢吟心里有种阴暗的得意,他明里暗里说那些可怜的话就是为了唤起许冬瑾对自己的愧疚,事实上他也做到了。
他成功让许冬瑾心里的愧疚比过了当时的愤怒。
他像一个将军,走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精心策划,当然,他布下的局还没有结束,他的野心远不止此。
“哦,那你确实应该好好补偿他,他一定会很难过。”
点点头,许冬瑾鼻音浓重,“我会的。”
回到家。
谢吟傲人的欲望在路上时有些消退的迹象,但浑身还是燥得难受。
安顿好许冬瑾,他拿着浴巾准备去冲凉,“谢吟,你怎么在这?”
嚯,这回又想起来了。
谢吟转身在许冬瑾面前停下,“嗯,你喝醉了,吐了我一身,我洗个澡再走。”
“这都几点了,你就在隔壁住下吧。明天周末也不用上课。”声音越来越小,许冬瑾眯着眼睛转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把自己浑身的浴火点起来自己却睡得这么香甜,谢吟无奈在心里记上一笔。
这些账,日后许冬瑾都是要还的。
清晨。
一夜宿醉,许冬瑾刚醒就被一阵头疼袭击。
她捂着脑袋在心里想,昨天脑子被门夹了?
疼得很夸张,她把头埋在被子里直哼哼。
声音不算大,但还是被谢吟听到,他早就猜到许冬瑾应该会头疼,大早上起来给她熬了一碗蜂蜜醒酒水。
叩叩叩。
许冬瑾怀疑自己都疼出幻觉了,家里明明只有自己住啊。
她抬着头警惕地盯着门口。
门被人打开。
许冬瑾惊愕的张大嘴巴,“谢吟?你怎么会在这?”
习惯了。
一看这就是又把自己给忘了。
“你昨天喝醉了,到家很晚了,你让我在这住下。”
许冬瑾也就是随口一问,根本没心思听他解释,不太在意地点了点头。
接过醒酒水,许冬瑾看也不看直接往自己嘴里倒。
”昨天晚上的事,你都忘了?”接过许冬瑾递过来的杯子,谢吟看起来毫不在意地问。
许冬瑾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