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信我。”
燕群低沉暗哑又坚定无比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在耳边回响。
这几个字就好像要刻在她的心骨上,一遍又一遍的往她心里钻。
她有什么不信的?
她信。
坚定且执着。
“我信啊!”江宁夏回抱着他,无比贪恋的嗅着他清冽的气息,“你是刻在我心骨上的人,我为何不信,但你也要信我,信我可以斩断一切荆棘。”
“阿群!”
一道温柔软绵的女声突兀的传进耳朵,出现在车窗外的赫然是一张熟悉的脸。
女人勾起一抹弧度,笑得就像电影中深山里勾人索命的女鬼。
江宁夏心口一窒,有一瞬间呼吸困难。
这张脸俨然是她的好闺蜜方菲,可在她身上,江宁夏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熟悉,那个眼神陌生得让人心惊肉跳。
身上的疏离感让人犹如置身冰窖。
她就那样盯着自己,就好像盯着灭门仇人。
那个眼神,几乎能将人撕碎。
她确定……这张脸只是和菲菲很像,但她不是。
“阿群,你在外面想怎么玩都可以,我不管,可你当着我的面抱着别人,你这是把沈家的脸按在地上踩。”沈菲声音很温柔,连质问都那样的轻声轻语。
她才是阿群的未婚妻,才该是他怀里温存的女人。
燕群的脸埋在江宁夏的颈窝,轻轻呼出一口气,良久,他才放开她,回头看着沈菲。
还真是很像。
第一次在酒吧见到方菲的时候,要不是方菲自报家门,他差点都要以为那人就是沈菲。
“沈小姐,请注意言辞,这是我的妻子,不是别人。”
他声音清冷,牵着江宁夏的手,却带着无限暖意。
他的夏夏,他的妻子,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他人怎能置喙。
“什……什么?”沈菲踉跄两步,身子弱柳扶风,摇摇欲坠。
妻子?他竟然当着她的面承认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那她是什么?
她大老远从京城赶来,就只是一个笑话吗?
江宁夏攀上燕群的脖子,亲昵的宣誓主权,“这位姐姐,我们可是领了证的正经夫妻,可不是你说的露水鸳鸯。”
沈菲眼底的恶毒一闪而逝,但江宁夏却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女人只是长了张和菲菲一样的脸,她的菲菲才不会这样恶毒。
“阿群,你这不是爱她,是害她,以她的身份,她是不可能进得了燕家的,燕家的手段,你难道还不了解吗?”沈菲这次的声音稍大了些。
听上去有种替江宁夏打抱不平的意味。
但任谁都听得出来,这话里的威胁之意明了。
“燕家的手段?”
燕群双眸寒芒突现,“沈小姐指的是拿我长姐的骨灰逼迫我和你定亲的手段呢!还是什么其他我没见识过的?”
从四岁开始,他就在白鹤山长大,跟着师父学一些生存之道,后来有了夏夏照顾夏夏就变成了他的唯一。
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回到那个冰冷没有人情味的家里。
可就在五年前,燕家人来找他,还带着他已故长姐的骨灰,要他回燕家商议婚事。
看着即将飘散的骨灰,他求他们,他给他们下跪,可他们的心好像是铁做的,根本就不会软。
他们说,“小群啊!这么多年了,就算有再多的恨也该放下了,你看看你姐姐,本来在土里好好的,就因为你的执拗,如今也不得个安宁,你说,这怪谁?”
“你要是听话些,早点回家,我们倒也不至于干这种挖坟掘墓的缺德事儿。”
“你不是害人吗?那可是我们积攒的功德呀,就这么没了。”
“你说,是不是?”
那天,他们在笑!
他们挖了长姐的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