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小孩疯跑而过，曹小健跟他们是一个辈的男人，所以也没人来找他要压岁钱和拜年。
走到中院，黑暗处有一个人影，仔细定睛一看，竟然是秦淮茹：“怎么了？淮茹姐，怎么站在这儿？”
秦淮茹“哼”了一声：“还不是担心你。”
曹小健笑道：“我早上起来都拜过年了，我还以为你让我给你拜年呢。”
秦淮茹笑道：“好啊！来，你磕一个头，我给你一毛钱。”
“真的，”曹小健拉着秦淮茹进了房间。磕了多少头不知道。知道的是秦淮茹出了曹小健房间，扶着墙往家挪。嘴里骂着：“真牲口啊。”
盲猜应该是钱不够了，不让磕，没拦住，把腿扭了。应该是吧。
早上还没起来，何雨水就来敲门，不知道这孩子发什么疯？
进屋就坐那发呆，曹小健伸手在她晃晃：“醒醒，这是怎么了？没睡醒梦游呢？”
何雨水一脸痛苦：“小健哥，你以后会打媳妇吗？”
曹小健糊涂了：“这是怎么话说呢？我打什么媳妇呢？”
何雨水咬牙道：“于海棠说有的男人，媳妇进门先打一顿，说是立威，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
曹小健更糊涂了：“信什么呀？那是旧社会无能男人做的事，现在哪还有？”
何雨水脖子一梗：“怎么没有，何雨柱就这么畜牲，我嫂子多好啊！打他不跟玩似的。你说也不知道还手，昨晚让我哥打的老惨了。”
曹小健看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冬日暖阳，心中告诉自己不能笑，这孩子教育是真失败啊！
何雨水继续：“今天早上我就找他理论，他还骂我滚蛋，让我来找你。我嫂子被打的在被子里都不敢探头，在那瑟瑟发抖。”
曹小健看着秦淮茹家有袅袅炊烟升起，与房顶积雪相映，幽雅恬静中透着一丝动感。不能笑，一定要憋着。
何雨水接着说：“现在不是旧时代了，我哥也不能随便打人，我嫂子有错，你也可以说。这没有错，你就打，以后还让不让人活了。”
窗外微风轻抚，树枝上有残雪飘落，纷纷扬扬，树梢轻微起伏，不知是欢快起舞，还是留恋不舍。不行，不能拽酸文了。憋不住了。
曹小健拉起何雨水，开门直奔秦淮茹家，也不敲门，直接进去，正在烧水的秦淮茹，和坐在床上纳鞋底的贾张氏一起抬头，不知道曹小健这是干嘛，风风火火的。
曹小健把何雨水按在凳子上说道：“贾大妈，淮茹姐，你俩快救救这孩子吧？现在都快气出病了。”
秦淮茹放下水壶，走过来：“雨水，怎么了，跟谁生气了？”
贾张氏也放下鞋底，下地去趿拉鞋。
何雨水：“能有谁？我哥呗，我都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曹小健开门出去，快跑回自家房，外面多冷啊！在外面笑多不好啊！
半晌过后，满面通红的何雨水出了贾家，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耳房。
中午曹小健，在空间做了一桌菜，肉都吃腻了，就来俩肉菜吧，整点青菜，说起何雨水，初雨笑着指宋萌萌：“知道刚进来那几天，她怕成啥样吗？一样的。”
宋萌萌恼羞成怒，直接向初雨扑去：“不许说。”
出门想去叫雨水，傻柱正在做饭，看见曹小健说道：“小健，中午上我这吃来啊？”
曹小健忙道：“不了不了，你们享受二人世界吧！我菜都做好了，去喊雨水去我那吃。”
“对了。”傻柱说道：“你好好教教那孩子，学习都学傻了，啥也不懂。”
曹小健答应了一声，来到雨水的耳房，推门进去。
何雨水趴在小床上看书，看见曹小健，脸忽然红了，也不说话，低头装看书。
曹小健走到床边，一脸正色：“何雨水同志，对于你反映的事情，已经引起我们高度重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