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况且你说话的,不论孩子有什么问题,只要他的生命还在,他就生存下来的意义和权利,况且我们会保护他的对吧!”
郑宜良不敢抬头看云言,因为此刻云言的每一句话都是那样得让他心痛,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就这样骗云言说孩子好好的,那么三天之后孩子没了,云言会是怎样的一番心痛。
“宜良,抬起头看着我,我求你,告诉我,告诉我我们孩子的一切,我是他的妈妈,我有权利保护他,如果你不告诉我,也许我会恨你的,更会恨我自己的!”云言不顾手上插的针,就那样抚摸着郑宜良的头。
“妈,吴妈,我跟宜良决定明天就去国外,我要生下这个孩子!”当吴妈与柳如是提着饭盒走进病房是,看到的就是云言这样决绝的眼睛,和一旁痛苦不堪的郑宜良。
郑宜良还是把事实告诉给云言了,她说的没错,这是她的权利,而郑宜良必须尊重,他能做的,就是把风险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