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睡梦中,云言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心中一紧,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却见并不是自己以为的绑架自己的那一伙,这才稍稍放下戒心。
“你怎么一个人睡在这,你怎么上来的?”是一个看上去微微瘦弱点的男人。
“虎子,这是天上给你掉个媳妇儿啊!”是另一个稍微粗犷谢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笑声从外面蔓延开来。
迷糊中的云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首位并不止眼前这一个男人,惊慌地想要起身,身体却疲惫到不足以去行使脑中命令的动作。
“你别怕,我们都是阴华村里的人,我们是上山打猎来的。”男人间她害怕的样子,连忙解释。
“你别怕姑娘,俺们都是好人。”又是那个粗狂的声音,伴随着四周人的大笑。
“阿强哥,你别吓着人家了。”被称作虎子的男人有些不悦地朝后喊了一句。
“这里是阴华山?”云言不在理会小屋外男人们的嬉笑,连忙问道。
“是啊,这里一般都没有人来的,你怎么?”男人看着云言那被撕破了衣袖的裙子,有些为难。
“我被人绑架了,你能不能带我下山?”云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费力抬起胳膊抓住了那人的衣袖。
“可以啊,不过你没事吧,能起来吗?”男人间云言脸上不正常的惨白,有些担心的问道。
一番对话
,善良的村民们最终还是答应将云言带下山去。
原来他们已经连着在山里住了三天了,也就是说在云言被绑到山上后一天,他们就已经来了,可是据他们说,并未见到云言所说的那几个彪形大汉,可见这阴华山之大,至于他们是如何发现云言的,这倒是另一件有趣的事了。
其实云言所在的那个小破屋就是他们几个几年前打猎时盖得,只是后来有一年冬季雪太大,春天了又是连着将近一月的雨,他们也没在上来,等到夏天农闲了,再上来,已经找不到了,今天机缘巧合,因为昨天在山腰上下了许多套子,今天是过去收中了套的猎物的,谁知竟发现了树上好像是专门有人留下的标记,于是几个人一时好奇就顺着标记跟了过来,就找到了自己的小破屋子,也就看见了云言。
云言几乎是被抬着往下走的,几日的狼狈经历,此刻的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何况是走路,可是这山上又实在是没有一条像样的路,沟沟壑壑的,就是几个村民自己走,都很容易摔上几跤,更别提背上在加一个人了。
没人能将云言从这背下去,他们也很为难,因为云言看上去实在是太过虚弱了,可是没有能力,他们也实在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只能两个人一起扶着,走一走歇一歇。
云函是在半山腰上见到云言的,那时候的云言已经几乎要昏过去了。当云函从几个村民手中结果云言时,她睁开眼睛看了看,看到是哥哥,像是安心了一般轻轻扯了扯嘴,其实她是想笑一笑的,只是身体不容许而已。“告诉宜良,我没事!”云言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彻底的晕过去了。
其实她早就支撑不下去了,其实假若今天没能
遇到哪些村民,她可能真的就要放弃了,可是,宜良啊宜良,如果没有了我,你会多难过。
“郑先生,请您先出去,我们需要为病人做一个全身的检查。”A市事中心医院,护士已经是第五次把这个胡子拉碴满眼通红又衣衫褴褛的男人往外赶了,若不是他衣服上尚未扯掉的名牌标志和满脸颓废也遮挡不住的气场,护士更可能会选择直接找保安。
郑宜良看着被推进各种仪器里的虚弱的云言,心脏处痛的无法呼吸,明明说好了要好好保护她的,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别担心,找到就好了,做下来休息一会吧。”椅子上,云函看着郑宜良已经碎成布条了的衣服安慰到。
“我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