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委屈了你。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去怪你。而且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呢?”
云言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原本只是无声的掉眼泪,现在竟变成了轻声啜泣。那些年受到的委屈,在郑宜良柔声安慰中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只身一人在德国的感受,即便时隔很久,想起来时,依旧会像刚刚经历过一样。
“宜良,谢谢你。”云言伸手环住郑宜良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所有的委屈都觉得瞬间值得了。
“傻丫头,和我说什么谢谢啊!”郑宜良将云言搂的更紧一些,总有一天她会愿意说的吧,而他,也愿意等。
“当当当……”又是这种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云言赶紧擦干了眼泪,从郑宜良怀中直起身来。因为刚刚哭过,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宜良,我先回办公室了。”说着云言走进了和郑宜良办公室相通的自己的办公室。
听着这个敲门的节奏,郑宜良就知道门外的是谁,他努力平息了一下刚刚到情绪,阴沉着声音说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