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小心了。”柳如是喏喏地低头回答。
云洛阳听到柳如是的回答,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也顺便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就在云洛阳即将等的没有耐心的时候,黑色的车缓缓驶进了云家的别墅里,云言随郑宜良下了车,已经是下午了,天边和云红的好像快要燃烧起来了似的,云言心中暗暗地有些心慌。
云洛阳示意柳如是出门去迎他们,自己则坐回沙发上,嘴边浮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柳如是刚一出门,云言便不得不注意她额头上的纱布,疾步走上前去,“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云言看着她头上隐隐有些发红的纱布,有些担心。
“没事没事,不小心摔了。”柳如是摆摆手,“快进来吧,饭菜都热了好几遍了。”
云言不是傻子,看得出来柳如是的难言之隐,以前云洛阳也会骂柳如是,有时也会忍不住脾气动手,但还从未像现在这样,下手这样重,云言叹气,她不是没有劝说过让妈妈跟云洛阳离婚,哪怕一分钱都得不到,那没关系,她可以过得苦一点,她来供两人吃喝,可是柳如是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婚这种事,在她看来,现在的自己虽然在家里什么地位也没有,但最起码云洛阳还不会限制她花钱,吃穿住行都可以享受最好的,甚至她在
自己的亲人、朋友面前还可以抬起头来,云言不难理解柳如是这样的心理,只是她的骄傲让她不能接受这种生活方式罢了。
云氏的别墅很大,饭厅里颇有些空旷,尤其是在这种没人说话的尴尬气氛下。
“咳咳”云洛阳掩嘴咳嗽一声,准备说话。
郑宜良勾起唇角有些不屑的笑了笑,果然,这老家伙终于忍不住了。
“云氏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是云函找你帮忙的是吗?”云洛阳示意柳如是给他和郑宜良倒酒。
“不用,我开着车。”郑宜良将面前的酒杯倒放表示拒绝。然后才看向云洛阳,“不是,是我亲自去找的他。”郑宜良淡然地看着云洛阳失了面子之后极力隐忍的愤怒。
“哦?看来郑总很是看好犬子云函啊!”云洛阳脸上浮起一丝轻蔑的笑。
郑宜良却淡定笑笑:“是啊,毕竟很多时候这“犬子”不会随其父,反而更有一些“犬父”身上所不具备的好东西。”
“彭!”云洛阳手中的杯子应声碎了,在桌下紧紧握着的拳因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
柳如是显然是一愣,连忙回头叫保姆来收拾碎了的玻璃,“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又忙替云言夹菜,“快吃啊快吃,我去厨房看看汤熬得怎么样了。”
其实柳如是的“慌忙逃跑”是有原因的,她在这个家中没有地位的主要原因就是云洛阳不待见她,刚刚她为了缓解尴尬竟对云洛阳说那样的话,要在平时柳如是早就被赐巴掌了,可是她实在不想在女儿面前受这样的待遇,所以快一点离开这令人窒息的现场对自己来说还是一个明智之举。
一顿饭吃到天都黑了,告别了云氏别墅,云言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那种压抑的
气氛让她实在不愿意再去第二次,可是一想到妈妈还要继续收那种苦难,云言就忍不住有些担心。
捏了捏刚刚出门被柳如是握着的手,她又想起来柳如是低声交代给她的叮嘱,“嫁了个对你好的人就别老那么拼命地工作了,没事多打扮打扮自己,多出去保养保养,比什么都强。”
云言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也许就是柳如是就是因为这样想要用外表来取悦对方的思想,才让她现在生活的这样没有自由与尊严,而如今的她却依旧不能清楚地认识到这悲惨生活的来源,甚至希望自己的儿女也像她那样活着,多可悲!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郑宜良握住云言的手,双眼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关切。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妈妈刚刚给我说的话”
“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