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谭开车带着郑宜良来到“铂金时代”,两人下车后,便有一个穿着紧身旗袍,身材妖娆的女子迎了出来。
“呦,郑总,楚少,好久不来了,今日怎么这样赏光啊?”说着,很自然的挽上了楚谭的胳膊,动作熟络,没有丝毫刻意,亲密的好似恋人一般。
楚谭也没有丝毫反感,笑着说道:“这不是来了吗!怎么,几日不见这样想我啊?”女子也不见害羞做作,反而大方的承认了,“当然想楚少了,不过更想楚少身上的钱。您这几日不来,我都快要以为我这小店开不下去了呢!”
“陈姐快别闹了,您这样说真是太抬举我了!”楚谭笑笑,继续道:“今天约了朋友,改日请陈姐喝一杯。”
郑宜良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冷冷的站在那里。陈蔓也不自讨没趣,打过招呼后,就没有再去主动巴结。有些人一看便知道不会是常来光顾的客人,自然也不用太上心去讨好。
对于陈蔓的忽视,郑宜良倒是无所谓,他跟在两人后面进了店内,顿时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上次借着谈合同被灌醉也是在这里,郑宜良隐约记得好像云言来带走了他,之后的事情却是什么都记不得了。
陈蔓将两人带到一个包房前,对楚谭说道:“夏少定了这里,既然你们是好友见面,我就不打扰了,我猜你们也不需要人陪,那就……玩的开心!”楚谭点点头,“辛苦了陈姐,改日一定要赏脸喝一杯。”
“你呀就嘴甜!”陈蔓轻锤了一下楚谭,又朝郑宜良微微一笑,转身优雅的离开了。
两人推开包厢的门,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抬头,一笑间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少年。
毕
竟从小一起长大,即便分隔的时间再长,那种感情也不是可以轻易抹灭的。
郑宜良展开笑脸,烦躁多日的心情也难得变得不错。他走过去给了夏爵一个大大的拥抱,“欢迎回来。”
楚谭撇撇嘴,随意坐在沙发上,“你们兄弟情深,把我忘了啊?我是不是多余了?”
夏爵走过去,轻轻的在楚谭肩上打了一拳,笑道:“这么多年不见,你小子嘴还是那么贱!”郑宜良也勾了勾嘴角,补充道:“不止嘴贱,还阴损。和小时候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人互相揭了一会儿老底,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他们还是叛逆的少年,一起逃过课,一起捉弄过班级的女生,可转眼间就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和事业,有些事情也不会随便和对方提起。
夏爵看向郑宜良,“听说你结婚了,真没想到,我们三个最先被束缚的居然是你。真想看看郑夫人是为怎样的奇女子,能让我们郑总甘心守护一辈子。”
郑宜良并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那表情到真让人觉得有着一段浪漫美好的婚姻。可是楚谭知道并不是这样,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懂郑宜良了,难道他想起从前的事情了吗?随即楚谭摇摇头,这不可能,如果真的想起来了,以郑宜良的性格,不可能会这么平静。不过既然他不主动谈论和云言有关的事情,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
还好夏爵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随意告诉郑宜良有时间带着新婚妻子出来聚聚,就很自然的转向了其他事情。
夏爵倒了杯红酒,高脚杯在指尖转了转,红色的液体沿着杯壁荡开一圈一圈涟漪。他轻轻抿了一口红酒,姿势优雅,有种西方和东方融合一体的独特气质。郑
宜良不得不承认,即便这么多年过去,夏爵依然是三人中气质最出众的。
“为什么回来了?”夏爵在美国主修建筑,据说很得导师器重,以后的发展也是不可估量,郑宜良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突然回国。
听见郑宜良问,楚谭也表现出好奇的样子。夏爵将酒杯放下,骨节分明的手指交叠在一起,缓缓道:“我在美国主修建筑,不过选修了经济管理,毕竟自己家族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