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盯着儿臣的一举一动。”
“若不是太子他对儿臣动了杀心,儿臣怎愿说出这些手足相残的丑事,徒惹父皇伤心?父皇,今日之事,惹得您大动肝火,乃儿臣之罪。早知如此,儿臣就算真被太子杀了,也不该与您说这些的。呜呜呜,儿臣悔不当初啊……”
皇帝吐完了血,胸中淤堵化散,身体反而恢复了一点,他用手抚摸着薛康的头,说道:“康儿,是朕,对不住你啊,你说太子,与你乃一母同胞,都是一根藤上的瓜,怎么就狠得下这样的心呢?”
“父皇,您别太气了,大哥人本不坏,估计是受了他身边之人的蛊惑,您放心,我会与太子说明白的,就说我并无任何与他相争之意,求他看在您的面子上,只要放儿臣一条生路,即便让儿臣远走他乡,儿臣也愿意。”
薛康刚说完这话,他的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倘若皇上为了稳定朝局,真的让他远离京城呢?
大盛自建立以来,一开始亦有将皇子们封地封藩王之策,但因朝代历经的时间长了,渐渐无地可封,后来便取消了给皇子们封地之策。但也不是一刀切,有时皇帝不待见某个皇子,也会让他离开京城,去外地做个藩王。
果然,薛康一说完这话,皇帝便沉思起来。
看来,他的这句话引起了皇帝的反思。
不一会,太医还是来了,先给皇帝诊了脉,又开了一些药剂。
太医告诉薛康,皇上龙体暂时无虞,请王爷放心便是。
薛康交代了皇上身边人几句之后,这才满怀心事地回到了他的王府。
此时,月色正浓,邱索仍在王府等着薛康的消息。
薛康一回来,便立即找到了邱索,首先大赞邱索道:
“邱公子果然乃神人也,此计竟让太子吃了一个哑巴亏,本王心中甚慰。今日之后,你倒是无忧了,太子并不知道是你的人杀了易水寒他们,但太子却将这笔账记到本王的头上了。”
“邱公子,如此,你可欠本王一份人情了,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