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苏溪月的。
在他们眼中,这太子妃是妇道人家,也不过双十年华,又怎么能和他们这样做了一辈子学问的相提并论呢?
苏溪月毕竟身份摆在那里,这几位自命清高的夫子还是得向她行礼:“见过太子妃!”
苏溪月自然知道他们心里大约是瞧不上她的,也不露声色:“众位夫子不必多礼,本宫也是奉父皇之命来参与本次科考试题的确定,众位夫子不必拘礼!”
众位夫子皆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大多无出其右,苏溪月坐在上位拧了眉,又是如此,天朝重文,每年科考都无非是些四书五经里的条条框框,翻来覆去地考。
长此以往,学子们都只会些经书典籍上的子乎者也,却不能够真正地去运用,这样子选拔出来的人才无非就是只会纸上谈兵的书生,又有何用?
“各位夫子,溪月以为如今的科考可以更多
注重实际,而不是这些繁复的东西!”
沈夫子听了不由得反驳:“太子妃,依你所见什么才是有用,我天朝几百年来科考都是如此,选拔出来的无不是国之栋梁,娘娘此话是质疑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吗?”
这话就重了,另外三位夫子面面厮觑,这沈夫子是怎么了,给太子妃扣这么大顶帽子。不过他们谁也得罪不起,只能持观望态度,默不作声。
苏溪月清亮的眸子坦然地看向沈夫子:“沈夫子,本宫并无此意,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更何况也没有那一条律法规定不可以改科考的内容!”
沈夫子冷哼:“科考一向都考这些,太子妃若是突然改了,学子们并不知情,这岂不是对他们不公平。若是因此让今年科考闹了笑话,太子妃能担得起责任吗?”
苏溪月缓缓起身走下来,眼神一一从几位夫子身上扫过:“各位夫子,如今我天朝既面临西番外患,西南边陲又有洪灾。此时更是需要能做事实的官员,而不是只会之乎者也!”
苏溪月掷地有声,另外三位夫子脸色微变,纷纷表示赞同,沈夫子无奈只得同意,心里对苏溪月愈发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