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也不会做出弑母的事情来。若非亲自求证了这簪子的来源,她也不敢妄下定论。
听她说完那句话,屋子里的众人只觉得毛骨悚然,以往秦筝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们感受到了人心险恶,没想到她的女儿苏沐瑶跟她比起来,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沐瑶此时已经无路可退,只能竭斯底里地喊到:“你口说无凭,这簪子怎么可能落到你的手中?你哪来的权力去查这些事情?”
她说着,突然想起苏沄流是苏溪月的人领进来的,恍然大悟地指向苏溪月:“我知道了,是你!”
“是你买通了苏沄流,你们已经串通好了要陷害我!”苏沐瑶不管不顾地喊着,“苏溪月,你好狠的心!害死了我的孩儿不算,还将这一个两个的污名
栽赃到我的头上,你就如此恨我?非要我死了才罢休是不是?”
“我栽赃你?只要你不招惹我,你是死是活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何要费这般周折来栽赃你?”苏溪月觉得她可笑至极。
“不是你还能有谁?只有你能够串通天牢的人,构造出这一出弑母的戏码栽赃在我的头上,俗话说得好,虎毒不食子,我又怎么会害死自己的亲生母亲?!”苏沐瑶终于想到一个可以反驳苏溪月的说法。
却没想到,此时屋外走进了另外一个人,抢先说道:“查到簪子的人并不是溪月,而是我,难道我也是有意要陷害你吗?”
苏沐瑶看见那人走进,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定定地看着他,说道:“太子殿下,你怎么来了?”
“我为何不能来?”梁景衡走到苏溪月身边,才停了下来,“今日是柳姨娘的生辰,原本我是想着处理完政务就过来一同给柳姨娘贺寿,却不想偏巧遇上了这个场景。所幸我来得及时,不然我的太子妃又要无辜背上骂名了。”
苏溪月看到他进来,也是又惊又喜,心里也随即多了几分底气,更加踏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