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衡见问得差不多了,对刑部的那个人说道,“今日之事不要声张。你这次事情办得好,该得的赏赐我会让人拿给你的。”
“是。”那人应声,喜滋滋地退下了。
等他走了之后,梁景衡才问道:“你是怀疑苏沐瑶?”
苏溪月点了点头:“我起初只是觉得不对劲,看到银簪之后才想到苏沐瑶也在牢里,之前我只是隐约记得苏沐瑶戴过相似的簪子,不能确定是不是她,但现在听刑部的人这么说,我越来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若是平时苏沐瑶戴了那簪子,苏溪月可能会不记得。
但她那根簪子,偏偏是宋侯府赴宴那日戴的。
那天在席间,她一直瞪着自己,苏溪月这才多看了她几眼。
梁景衡显然也因此事有些震撼,喃喃自语道:“她竟会恶毒成这样……”
苏溪月叹了口气:“有一个那样的娘亲,日日在那种思想下长大,会此般恶毒,倒也
不奇怪了。”
梁景衡想了想,她说的确实有道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还不知道。”苏溪月摇了摇头,现在他们知道的一切都只是推测,并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就算把这根簪子拿出来,如果苏沐瑶抵死不认,又找不到另一个记得苏沐瑶那日戴了这根簪子的人,一切也都是白费。
“不过,我想先找到苏沄流,”苏溪月说道,“我们私下里找她,不要通过官府的人。”
“为何?”梁景衡疑惑道。
“苏沐瑶既然会为了自保害死秦筝,那肯定也会为了自保想办法除掉可能握有她把柄的苏沄流,”苏溪月冷静分析道,“我们要是通过官府的人,就在了明处,暗处的苏沐瑶很容易就掌握了先机,若是她趁我们不备想害苏沄流,我们会变得很是被动。”
“有道理,”梁景衡点了点头,“我这就叫人按你说的办。”
说完,他便马上出去找人了。
苏溪月回想起推测出来的这些事,只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虽然能理解苏沐瑶在秦筝的影响下为什么会这么恶毒,但为了活命害死亲生母亲这种事,还是让她觉得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