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理由说服自己,或许只是她在研究新的棋路?
要是这么想,她近日屡次来找自己下棋,也就说得通了。
约莫只想找个空闲的人陪她练练棋吧。
在他对面的白芷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她觉得来找他下棋,一来是不容易惹人起疑,二来是一盘棋局如果两人旗鼓相当,下的时间自然会长些,那她待在他身边的时间也就理所当然地长了。
虽然白芷跟穆安成说得坦荡,但她去得勤了,还是会有风言风语传开了来,事情很快就被皇后娘娘知道了,特地交待了惕洹盯紧了她。
翌日,她再想出门的时候,就被惕洹拦下了。
“你干什么?”白芷没好气地看着这个拦着自己的人。
惕洹开口:“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苏溪月,不是白芷。”
“我当然知道。”白芷说道。
“你知道还又打算去穆安成那里?”惕洹皱起眉。
白
芷被戳破心事,嘴硬道:“谁说我要去他那里了?”
“你这几天除了去他那里就是去他那里,各种理由都想遍了,非要缠着人家,这会儿你不是去他那里,还能去哪里?”惕洹细数道。
“我……”白芷推卸责任道,“我这不是闲得无聊吗,你看太子一天有几个时辰在东宫的?我在外面自由惯了,你现在让我过这种天天闷在屋子里的生活,我当然过不习惯了。不过是找他解解闷……”
她说着,正打算伺机绕过惕洹出门去,显然惕洹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移了一步,刚刚好又挡住了她:“这几天你胡作非为,外面都传开了。风声传到了皇后娘娘的耳朵里,娘娘交待了,让我好好看着你,叫你别忘了自己是为何在这里,要是想如你的意,就乖乖收敛一点。”
他一说这些话,白芷就想起来皇后娘娘用穆安成的安危威胁自己一事,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仔细斟酌一番之后,还是为了他妥协了。
她气呼呼地转身坐回了椅子上:“不去就不去。”
这是,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惕洹听了,连忙纵身跃起,隐藏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