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面上带过倦意,摆了摆手,“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梁易彻便信步走进了殿中,他身穿一件藏蓝色的袍子走起路来更显几分稳重,待走到皇上和太后跟前,他礼数周全一一的请了安。
皇上见他还穿着一身常服便匆匆进了宫,这定然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便问:“你这样急匆匆的赶着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梁易彻看了看仍跪在一旁的梁景衡,懊悔道:“若是知道太子殿下也为此事而来,我便不用多此一举了。”
梁易彻的眉头紧锁,他承了杨贵妃的好皮相,一颦一蹙便自带三分柔情。
梁景衡心思微动,他这个二弟他素来是了解的,上一世更是为了皇位不择手段。能让他亲自入宫的事定然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于自己不是什么好事。
“太子是朕叫进来的,与你不同,有什么事便说吧!”皇上最见不得人卖关子,连声催促着。
梁易彻俯身应了声“是”,道:“回父皇的话,就在方才有人
解了千机缘,小皇叔对这机缘也甚是满意,此刻乾坤楼已人山人海……”
“哦?当真?”太后听了微微转喜,这梁衡和梁景衡的终身大事素来是她心里头的两块大石头,如今一块变成了顽石不知如何是好,另一块总算是要落了地。
“当真,只是……只是……”梁易彻说着便看向了梁景衡,面带犹豫,半天也再说不出一个字。
“你这孩子,你看他做什么?好不容易赶上了喜事还不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让哀家高兴高兴!快说,那姑娘家住何处?姓甚名谁?可还年轻貌美?”
太后兴奋的看着梁易彻,连眼角的细纹都因为喜悦柔和了许多。
梁易彻干脆也跪了下去,太后被梁易彻跪的有些发毛,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梁易彻就又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梁易彻眼睛都快贴在了地砖上,头更是抬也不敢抬,他硬着头皮说道:“回皇祖母的话,那姑娘家住在京城,姓苏名溪月,是尚书府的二小姐,生的倾国倾城……”梁易彻抬起头,“极……极美!”
“你说什么?”
“月儿!”
“究竟发生了何事?”
“小皇叔?”
太后、梁景衡、皇上,皇后一齐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