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从浴室洗漱台下的第二层抽屉里面拿一条毛巾,再帮我接盆水就好。”
雨落只好吩咐着他去做事。
等到她给自己包扎完后,她又去自己的房间清理着身上的血并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上看着傅烛宸。
原本过来兴师问罪的傅烛宸被这一出吓得跟雨落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疼不疼?要不我在我的脖子上也割一下?”
他蹲在雨落面前,像一只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大猫一样垂着头极其颓丧:“我并不想伤害到你。”
雨落伸手摸了摸傅烛宸的头,没说话。
傅烛宸慢慢的抬头看着雨落,发现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责怪痛苦的表情,有的只是平静,面色却是比以往都要苍白,整个人都多了些病态的脆弱。
我发誓我绝对绝对不会再把任何一种武器对着你!
傅烛宸把头轻磕在雨落的腿上,就让她凉凉的手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甚至……还有点儿享受。
不过按照游戏规则,雨落的确要服从傅烛宸的所有命令了,但看傅烛宸现在的这个状态……相信这一时半会儿没胆子欺负雨落。
然后晚上做饭时也是傅烛宸做的,都是一些清淡的,就连雨落准备洗澡时要不是她拒绝傅烛宸甚至都想帮她洗。
他一直警告着自己不能当个畜牲。
可到了睡觉的时间,傅烛宸还是忍不住爬上了雨落的床,轻手轻脚的把人捞进怀里抱着。
早上又是悄悄的下床洗漱整理,然后给雨落做饭,做完饭就安静的做家务,最后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等着雨落醒来。
弱白的脸色和柔美的外貌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位沉睡的公主,乌曜的睫毛细长细长排列的均一好看,呼吸浅到甚至会让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人。
傅烛宸俯身,低头在雨落的额头轻轻的亲了一下,这时雨落睁开了眼。
他立马起开身站起来当做无事发生:“咳!起来吃饭吧!”
诶不对自己紧张什么啊!自己现在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雨落坐起来,松垮的睡衣斜挂在身上,露出来了一对圆白的玉肩,细纤的锁骨沟壑间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整个人都是慵软软,看着就很有欲望欺负几番。
傅烛宸这才注意到原来雨落锁骨以下腰以上的地方还是有些弧度的。
艹!我在想什么!禽.兽!!!
他连忙转过身快速的自我唾弃着,雨落下床去浴室洗漱完后找了一套舒适宽松的衣服换上,出来看到傅烛宸还在那里站着她开口:“你吃饭了吗?”
傅烛宸立即想要忘却刚刚脑海中的那些邪恶念头,他摇了摇头雨落便叫他一起吃:“那就一起吃吧。”
傅烛宸转过身发现雨落已经换好了衣服看着自己,迅速走出了房间:“好,另外待会儿我帮你涂药!”
提到伤口,雨落完全没有一点儿感觉,就像是一个娃娃一样不会痛。
也就是说万一有次雨落不小心被谁伤到了开始流血,那么哪怕最后她因为流血过多而死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无痛接受死亡的来临却可能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这是非常恐怖的。
但很明显傅烛宸现在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饭后他开始给雨落擦药时看着毫无反应的她,试探问了一句:“你不会感觉不到疼了吧?”
“嗯。”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我的确没有了痛感。”
傅烛宸涂药的手一顿,不小心压到了雨落的伤口,他迅速抬手发现雨落的表情是真的没有变化,但是她是最不喜欢疼的因此不可能是在装。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是人为的吗?”
如果是,我一定要把那人的手筋脚筋一根根用牙签扎断然后剥皮扔辣椒水里面泡个几天几夜。
狭长的狐狸眼微微敛起,傅烛宸已经想好了几百种能够折磨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