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慌张开口:
“困困困,我们困了……”
“困了,还不滚回去牢帐篷睡觉?”
“好好好,邢妃走,不打扰千户大人享用美酒……”
“朱妃,我们也走……”
宋邢妃、朱妃脸上露出苦涩之色。
千户国禄纳坦什么意思,慧质兰心的她们,难道看不出来?
“我是说你们困了,你们的夫人并没有困,你们懂吗?
如果你们真的不困,哦,本千户就让你们永远都困,再也醒不过来。”
火爆脾气的千户国禄纳坦失去耐性。
不装了,摊牌了。
康王赵够、郓王赵街这次懂了,关系到小命,一溜烟走了。
女人如衣服,他们做到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两兄弟,将其古诗之意,以亲身演绎的淋漓尽致。
“哇哈哈哈,欵哟嘿,两位美人儿,喝酒喝酒,你们不用怕,等一下,我自会派人送你们回去……”
我的床上,千户国禄纳坦暗地里补了一句话。
他眉开眼笑,已经是有五分醉意,灯下看美人,分外妖娆。
“咝哩……”奴仆上来斟酒。
“两位美人儿,干——”
宋邢妃、朱妃无奈,不敢拒绝,拿起来呷了一口。
辣,呛喉:“咳咳咳……”
“别急别急,慢慢喝哇,漫漫长夜……”
“嘎——”千户国禄纳坦只觉得腰椎间盘突出剧烈一痛。
他的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
多了一只手,一只虎爪状的铁手,在脊椎一捏。
“咔嚓——”粉碎性骨折,他人瞬间没有了知觉。
他惊恐发现,连开口说话也做不到。
宋邢妃、朱妃心想,今晚又要侍奉这个奥金狗。
正幽伤时,见他靠在椅子上,不见喝酒动静,也不说话。
双目只是惊悚乱转,似乎见到了什么恐惧的鬼魅一样。
她们可奇怪。
“起来,跟我走……”千户国禄纳坦身边的人,声音威号令,不容抗拒。
宋邢妃、朱妃缓缓站起来,跟着他走。
李寒苏一左一右搂着她们的腰肢。
柔软,触感令李寒苏呼吸一滞。
“啊——”宋邢妃、朱妃两妃身体僵硬。
“欵,始终落在他的手中,金狗都不是一个好东西!”
走了一路,朱妃是一个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的大家闺秀。
她琼鼻微微一动:“身边的金将,身体男儿味好好闻,不像一个臭金人?而且他的大手,好规矩?”
不对劲呀,她灵秀的明眸子充满了深深的疑惑。
见左右无人,她凑近他的耳朵边,小心翼翼问:“你是汉人?”
“是!”李寒苏侧脸看了她一眼,脸尖尖,明眸皓齿,齿白唇红,身段婀娜,薄薄的鲜唇微勾,淡如兰质,好有气质的美少妇。
“呀——”朱妃近在咫尺,闻着他的男儿气息,心尖小白兔猛地一跳。
“真哒?”她欣喜若狂。
宋邢妃也轻呼,在李寒苏耳朵问:“你你你是来救我们的?”
“嘘,前面有巡逻士兵,出去再说吧……”
一路上,李寒苏用蛮语调笑两妃。
金士兵见到听到只是暗暗羡慕妒忌恨,这个头人,又是一个夜不能寐的晚上。
在快离开营门时,四个金兵横戈以对:“站住,干什么的——”
宋邢妃、朱妃脸色一白,身体一僵,微微一抖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