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泥马,盖天大王,你是故意来斗牛的?”千户国禄也不怵他盖天大王完颜宗贤·阿鲁。
两人所在家庭,因为领地相连,一直以来都有牙齿印。
“啍,国禄纳坦,你想尥蹶子?来来来本大王与你摔一跤比比勇武。”盖天大王完颜宗贤·阿鲁挽起来衣袖,露出几个粗壮头肌。
“哼……”国禄纳坦见他手臂如大腿粗壮,那敢摔跤,不是找侮辱吗?
“我昨天骑马闪了腰,等我恢复了,一定会和你比试比试。”他讲了一句场面话,走向前面。
“我呸,银样镴枪头,没有卵蛋的牛犊……”
国禄纳坦身形一滞,面色相当难看。
“我忍你个马烂蛋子。”他快步转过十几辆马车,见到郓王之妻,朱妃身边不远处有两个少女。
一个是身体苗条,盈盈一握柳腰,眼睛又是一亮。
哇塞诶嘿,这小美人,那叫一个水灵灵哇嘎嘎嘎!
豆蔻美少女是永福帝姬·赵佛保,第二十六女,母为崔贵妃。
尖尖脸蛋儿,皮肤水灵灵的,年约十四岁,充入浣衣局,为常妓,终身没出。
另一个少女是舞勺之年少女,容颜秀丽,婉约秀丽之姿。
她是相国王之妹,名:和福帝姬·赵金珠,十二岁,宋徽宗第二十九女,母為明節皇后。
“哎呀嘿!我的额宁,这又是两个小美人坯子,咚咚咚!
当个小丫鬟,长大后,铁定是大美人儿哇……”国禄纳坦八角眼把两个小公主左看看右看看,上看下看,看一百八十多眼,却怎么也看不够。
“这个臭哄哄,袋泡眼大金狗,太可怕啊……”
对上这猥琐的色目,永福帝姬,和福帝姬,吓了一跳,脸色煞白,低垂着小脑袋,身体微微发抖。
国禄纳坦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依依不舍把目光移动到了郓王之妻,朱妃身上。
朱妃双十年华,白白净净的,柳眉弯弯的,眼儿细细的,如丝媚眼儿,樱桃小嘴儿。
身段苗条,尖尖的脸蛋儿,挺秀琼鼻,秀气,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书卷气氤氲之息。
“美,美的冒泡,美的咚一声!”国禄纳坦如螃蟹一般,两肩高低晃动,飘到了她的身边。
“哎嘿哟喂,美人儿,我叫国禄纳坦,我爹是银国大王,我是铁固小大王,
我家有大牛五千多头,好羊上万条,你跟着我,不愁吃不愁穿的哇……”
说完,大猪蹄子伸出,想摸她的嫩白脸蛋儿。
朱妃吃了一惊,她出身于书香门第。
平时里是:白纸生红花,池塘洗墨荷。意沾蕊中蝶,倚窗弄月吟。
何曾遭遇到最近的无端恐怖如斯的羞辱日子。
夜晚如个厕,都会有金人拖一边行那兽行。
她,想到了自尽,可惜太难了。
她瑟瑟发抖,退到了郓王身后低首躲避。
郓王脸色煞白,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啪——”国禄纳坦一巴掌呼过去。
郓王转了一圈,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又惊慌又恐惧。
“没有卵用的狗奴才,死一边去,挡住本大王欣赏美人儿。”
朱妃望着那个恶人金将,大手欲揽着自己的身子骨。
心若死灰。
这时,盖天大王完颜宗贤又背着手走了过来。
手中一粒石头扔在国禄纳坦头上。
“哎呀卧槽呢吗——”他转身一望,顿时脑壳筋脉跳动,暴跳如雷:“完颜宗贤,你是要起刀兵?”
“卧槽泥马,千户国禄,你什么意思?走走走,去找真珠大王评评理,你走你的关羊道,我走我的木独桥,碍你什么事?”
“你,你你——”国禄纳坦的肺部几乎要被气炸,手哆嗦指着他,脸上颜色成了紫酱色。
找国相长子真珠大王完颜设也马?他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