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2月10日,农历阴历十五,星期天。大雨,晚上7点42分。
7、8名工人终于搬完了最后一件装修材料,整整搬了一天时间,总算可以歇口气了。
看着原身房间堆的满满当当的装修材料,霍耀光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条蝶花牌香烟递给郑师傅。
“这是干什么?”
“搬搬抬抬都是出了力的,不能亏了出力人。您把烟给诸位都分分,一点小意思。”
“你这也太客气了,娄小姐都把工钱付过了,我们再拿你的烟?说不过去。”
“她给的是工钱,我给的是补贴,您收下吧。”
郑师傅看着工人们正在擦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行吧,你这弄的太外气了。我家的地址你也有。等你决定好动工时间后,再通知我一声。你忙着。娄小姐我们就先走了。您给的工钱实在是太多了。到时候我再退给您。”
一旁久未开口的娄晓娥说道:“免了。多的工钱你们就先拿着吧,等到盖房子时候,多给他家往里掺两铁掀沙土,最好是装修好房子的第一天就掉渣,让他家的房子早点儿塌!”
“娄小姐您真会说笑,我们要是真这么做,不就是在砸我的招牌吗?您忙着,我们就先走了。”
“好。”
郑师傅胳膊下夹着一条烟,领着工人走出了堂屋。
霍耀光走到餐桌前,给娄晓娥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咒我半天了,你喝口茶。”
娄晓娥看都没看这杯茶,直接问道:“现在几点钟了?”
“你自己没表啊?还问我几点钟了。”
“呦,我的手表早就丢了,要不你帮我找找?再说了,我到你家里,我敢戴东西吗?我怕再莫名其妙的消失。”
霍耀光瞅了瞅手表说道:“还有20分钟,你先走,10分钟后我再出门。”
娄晓娥点点头,撑起雨伞走出霍家。
霍耀光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看着表,10分钟后穿上雨衣,挎上自行车往和娄半城约定好的地点骑去。
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前些天才搬进那间房子里,据许大茂提供的情报,这两口子每月给阎埠贵缴两块五的房租。
“今天这雨下的真大!和依萍找她爹要钱的那天,下的一样大。”
晚上8点52分,霍耀光把自行车支好放在一旁,走到一辆吉姆轿车跟前转了一圈,用空间探测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可疑物品”。
车门打开后,坐进了副驾驶。汽车里只有娄半城自己坐在后车厢,他已经等候多时了。
“霍先生,今天确实雨下的太大了,让你这个时候过来一趟。对不住啊。”
霍耀光掏出盒烟,瞅了瞅已经淋湿了。
娄半城从兜里掏出烟递了过来。
“嘶……呼。还是凤凰烟好啊,这要是在外头点上抽一根,整条胡同里都是香味,”
“原来霍先生喜欢抽这个牌子啊,我也不知道。车里还有两条凤凰烟。一会儿你带回去抽。”
“不了,有事儿就赶紧说吧,过一会儿万一雨停了,你们就不好走了。”
“是啊,下雨好走啊。”
“看你今天这样子,应该已经彻底安排妥当了吧?”
“唉……可不是吗。可到了现在要走的时候,我又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要不你再留下来?”
“不必了,其实一开始我就有过这个打算,只是霍先生你帮我下了决心。”
“你们准备走哪条线路啊?”
“中线。”
“娄董事真是深不可测啊!走中线!连边防那几道卡 都让你打通了。然后就剩下那条浅浅的河了。”
“霍先生的意思是中线不畅通?”
“没有。我只是感慨一下罢了。也是,一共就东线、中线、西线,这3条路线。
东线去大鹏湾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