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耀光缩着脖子，瞅着中院里的这群王八蛋，特么的，看热闹的欲望怎么这么大。不冷吗？
插着胳膊，双手夹在自己胳肢窝里。都不舍得伸出手掏烟，反正2个人的身体素质，算下来的话，算是4个肺。什么肺癌不肺癌的？不怕！！
坐在许大茂递来的小椅子上，“嘎吱”。一个战术后仰，靠着连廊处的木栏。刚才已经“探测”过了，娄小娥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介娘们真是的，扶贫工作都不搞了。
霍耀光张开嘴发出：“啊……”
许大茂聪明的理解了霍耀光的意思，从兜里掏出盒大前门。
“嗯？”
“耀光哥。这是我最好的烟了。刚才给你的那条华子，是娥子从她们家拿的。我连我们科里的干部都没送。就直接给你送家里了。真的。”
“许家嫂子，大茂说的是实话吗？”
“哼。”
娄小娥压根就没回答霍耀光的话，站起身就走了。
霍耀光摇了摇头。
“大茂，我兜里有。你从我兜里拿，我就抽华子，我抽别的容易咳嗽。别老相信烟盒上印着的化痰止咳，都是骗人的。”
许大茂从霍耀光兜里掏出烟，塞进霍耀光嘴里一根，自己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甚至顺手把这半包华子装在他自己兜里。
霍耀光明白这是许大茂的一种试探动作。如果自己不反对的话，他会认为自己能接受他。
许大茂咧嘴一笑，给霍耀光点上。霍耀光连捂都没捂。
“大茂，特么的快冻死了。这群人闹到什么地步了？下个步骤该干什么了？”
“嘶…呼。华子就是好抽，一点儿不呛的慌。啊？你说全院大会啊？嗐，最开始街道办的把秦淮茹他们全家叫屋里去了，刚才傻柱和老太太也进屋里了。估计是让秦淮茹家里赔钱，秦淮茹她婆婆嚷嚷着没钱赔。结果又闹了一阵子。我刚才还看见一大妈回来了。和老太太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嗯，应该是秦淮茹想让傻柱帮着赔钱。傻柱没钱肯定会去求助老聋子。老聋子应该会拿易中海被抓的事儿来要挟一大妈，让易中海家里垫出这笔钱。只要易中海拿出钱，老聋子就托人把易中海放出来。”
“这不可能吧？一大妈可是整天伺候老太太，老太太会威胁她？以后谁还照顾她的日常起居？”
“大茂，要懂得说话的艺术。威胁肯定是真的，但是这种话可以好好说。比如达成交易，用这么多钱来把易中海捞出来。其实易中海再撑几天就没事儿了。易中海自己也明白，一大妈不会懂得。再说了。易中海最看重的谁？”
“傻柱呗，指望他摔盆呢。”
“那傻柱最听谁的话呢？”
“老太太呗！你是说？你是说如果易中海不拿钱，老太太就窜到着，让傻柱不给易中海养老送终？要赔给院里人的钱差不多2000块钱了！易中海真要是不给又能怎么着？有这么多钱，大不了再选一个养老对象。”
“你能想到这点儿，我很欣慰。我已经看到了你的进步。所以这里头，老聋子和易中海之间肯定是有你不知道的事儿。这种事儿是一损俱损的。他们俩之间属于互相限制。谁都怕对方会说出来。所以易中海只能答应赔钱。”
许大茂皱着眉头思索，烟屁股都燎到手指头了也没发现。
“耀光哥，有没有这种可能？傻柱是小本子的敌特。易中海是漂亮国的奸细，老太太是前朝封建余孽，老想着复辟。他们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在了一起。”
“咳咳咳…咳…呸。”
霍耀光把烟屁股一吐，许大茂的话都快把自己笑死了。
“你是真的敢想，你说的这种不太可能的。这里头具体怎么着都无所谓。说白了就是傻柱给他们俩养老的事儿。我猜易中海现在肯定会闹着回来，就是看老聋子的态度。
如果自己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