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耀光骑车来到京城东城区煤站，这个时间点儿并没有多少人，只有工人在煤堆里拿着工具打煤球。里头有机器“轰隆隆”响着。人力+机器两头忙活，可以实现最高最快的效率。
霍耀光停好自行车后，从空间里拿出深蓝色的购煤证，其实就是煤本，这个时代一户家庭每月有120斤煤的定量，户口本每多出1个人，就多20斤煤。不要觉得120斤煤少，这是城里人才有的待遇。
你可以自己买回家掺着泥，自己做，也可以给个手工费买他们摇好的煤球，如果你再加点钱，他们会卖给你“1等煤”，其实就是风干好的，煤越干越不容易煤气中毒。而且最重要的是风干透的煤球。不压秤。里外里买最贵的就对了。自己往里掺的土多了，燃烧时间也短。
如果你要加钱也可以多卖给你点儿。成品煤球1个1斤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里头有6两是煤，4两是黄粘土。上面标准的12个眼。主要看你怎样使用。只要不是做饭或者有鼓风机吹着，它就最起码能烧6个小时，一天3块儿煤的用量。120斤也就是120块煤，足够你使用1个月了。
霍耀光给一个正在书写记录的工人让了根烟说道：“同志你好，我来买煤，能不能打个商量，把我下个月的煤也一起划掉。一共240斤煤，我全要最好的那种。连带着给我送去南锣鼓巷95号，带卸煤。一共多少钱？”
工人也是看霍耀光穿着军装，没多在意，这事儿是禁止行为。点了点头说道：“240斤全要最好的话，那就收你6块5毛钱吧。”
霍耀光掏出7块递给他，说道：“那就7块钱吧，这么冷的天，就当是我给大家伙买杯茶喝喝。你们也不容易。”
“得嘞。”
又转身冲里头喊道：“老刘头，30板煤球，捡最干的挑挑。推上三轮车你再跟着跑一趟，回来喝甜水儿。”
里头有个人喊话：“听见了！”
时间大概过了10分钟，从里头出来一位黑乎乎的工人戴着蓝色工人帽子，肩上挂着条自行车内胎。身后拉着辆板车，一边走一边醒着鼻涕。
“没三轮车了，去哪儿啊？要是道儿远那就得等等，近的话我就给你送过去。”
“南锣鼓巷95号院子。”
“不算远，你头里走吧，我知道地方。到地方后我进院子里喊你。”
霍耀光又燃了两根烟，自己骑着车先回家去了。
自己打开锁，把原身的房间清理了一下，这个地方以后就放煤球了，煤球这玩意也不知道会不会散发毒素。自己以后留住原身父亲那里吧，扫了扫地把所有垃圾归置到一起，又把堂屋里的煤炉子搬到院子里，回屋把原身上学的书拿了出来。最后哐哐哐几脚把原身的床跺烂，回头引火用。
劈柴都归拢到灶台那里，碎的小木棍也整理到一起，又把全部屋子整理干净。阎埠贵家里烧的是柴火，要是烧的煤球就省事儿多了，到时候自己夹一块儿新的煤球，跟他换一块儿正在燃烧的。
约莫过了15分钟，送煤的工人来了，车子进不来。从车里抽出根带着钩的扁担，自己卸煤。一个钩子挂1个托盘。铁质托盘可以正好放下4块小木板。1块儿小木板上是8块儿煤球。也就是一趟就能送64块儿煤球。来回跑了4趟才送完。
“水龙头在中院，我领着您去洗洗吧。”
又醒了两下鼻涕说道：“不用了，回头还是脏。”
“那行，您再抽根烟。”
“得嘞，我就先走了。”
霍耀光看他离开后，自己拿出引火物品在院子里生火，等都弄成了放进去一块儿煤球，又把排烟管接了上去，正好冒着白烟。可以测试有没有漏眼。省的自己哪天夜里再煤气中毒死了。
不理会院子里的铁炉子，自己回屋拿出纸笔记录着都需要买什么东西，这个家可是连烧水壶和锅都没有，想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