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人抱给苏青湖了。
他一进屋,房间就有些逼仄,苏青湖指了指床,叫他把小栗团儿放床上,就继续自己的护肤大业了。
陈列听话把孩子放下,等大蛋二蛋冲了澡进屋睡觉,他才冲洗干净,进了卧室。
“在写什么?”
陈列走近苏青湖,站在她身侧,撑臂俯身,看她写的东西。
“这里又宽帽檐的帽子吗?”苏青湖手里捏着笔,抬头问他。
“……”
两人就隔了十公分,四目相对间,火花飞溅。
苏青湖气息一滞,心跳快了那么一些。
又不是没有过夫妻生活,陈列这眼神怎么还跟老房子着火似的!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弄来。”
陈列也不再进一步,只火热地盯着她。
苏青湖清了清喉咙,“意思是这里没得卖?那明天赶海之前,你能给我弄到吗?”
“嗯。”
陈列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起身,“唰”一下拉了帘子,将小栗团儿遮在一方小天地里,然后大步朝苏青湖走来。
苏青湖看着陈列一气呵成的动作,震惊了。
这厮……
这围床的大半圈帘子,是他早就预谋好的?
看着那帘子,苏青湖咽了咽嗓子,正要收回视线扭头,脖子那里却有了阻力,一颗毛刺刺的脑袋横亘在此。
“我……”
被他勾起人类原始冲动,苏青湖心跳加速,耳朵颈项开始变红。
陈列:“你脖子后面有红痕。”
“所以,”陈列深深嗅了她脖子,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耳垂,笑了,“我不能吃这个暗亏。”
“什么?”苏青湖呼吸有些不稳。
陈列:“不如是我吮出来。”
“你要亲蚊子包?”苏青湖脑子清明了一些,且对他的话大为震撼。
陈列:“……”
陈列掐住她的腰,把人提起来,见她果真如他所想地动作,笑了。“你一定要努力保持清醒,看看我都亲哪里。”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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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苏青湖醒来,身边已经不见了陈列和小栗团儿,她艰难活动了一下身体,准备去洗个澡,却发现身上清爽如斯,于是又躺了回去。
陈列单臂抱着乐颠颠的小栗团儿,拿着沙滩遮阳帽回来。
“不辱使命。”陈列抱着小栗团儿,把遮阳帽给苏青湖。
他靠近时,苏青湖还能感觉他身上的湿热气息,“你……你们起很早?”
这个点儿,大蛋二蛋都还没醒呢。
“嗯。”陈列笑看着苏青湖,“我想给你看个东西,你跟我出来。”
苏青湖把不太长的头发半扎起来,好奇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