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杀我,我女婿可是刑部尚书!”看着眼前冷酷到砍人头犹如切西瓜的男人,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胖子立刻变得害怕起来。
谁知男人并不在乎这人的威胁,左手捻动着佛珠,右手提着剑朝着胖子慢慢逼近。
凌厉的剑锋挥过,那胖子只感觉脖颈一凉,汩汩鲜血从断裂处流出,瞬间浸湿了胖子的衣领。
“你……你是裴……少……少暄?!”胖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在临死的前一秒,终于记起了这个传说中如同厉鬼一般存在的男人。
眼见得胖子没了呼吸,裴少暄又按惯例在尸体上补了一刀。将手中的佛珠推回手腕,随即放了一把火,扬长而去。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位于京城的一处隐秘宅子。刚一进去,就有人迎出来,还未打招呼,就听得男人那冷漠的声音:“换……衣服……脏!”
等裴少暄舒舒服服躺在浴桶中时,这边景苑里的姜皖已经进入梦乡。
次日清早,姜皖刚起床,姐姐姜夏就来到景苑邀她与爹娘一同用膳。
饭毕,姜晚向爹爹娘亲告辞后准备回院儿里。还没出餐厅,老远就听见白鹤山的声音:“皖皖,我今天起了一个大早,专程过来接你。”
一到门口,发现姜家人都在。他整了一下衣冠,恭恭敬敬朝着三位行了个礼:“鹤山见过岳父岳母大人,见过姐姐。”
待看清来人,姜家人脸色瞬间变了。
姜皖见此,知道今日是必须跟他回白府了,又不想家人看见他动气。
只好冷着脸吩咐他:“你去马车上等吧,待我收拾一下就来。”
白鹤山现在一心只想把姜皖哄好,见她对自己态度不像昨日冷淡,立马就打蛇上棍:“皖皖,你一个女子搬不了重物,我可以去你院里帮你拿些。
姜皖闻言皱起了眉头,开口怒斥:“白鹤山!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耳朵不好就去找太医治治,可真是羊群里窜出一只驴来——显着你了!”
听完姜皖这番侮辱人的话,白鹤山面上抽搐了两下,没有多说什么,袖子里的手却紧握成拳。
好你个姜皖!
行,我忍!
待姜皖收拾好东西,带着如意和夜月两人来到将军府门口。
却看见在此处等候已久的姜夏,姜夏细细打量着她的眉眼,惆怅不已:“爹爹和娘亲让我来送送你。
这一进后宅,琐事繁多,你定不能及时抽身。如果想家了就回来看看。也别忘了常常给我们写信。”
“好的,姐姐的嘱托皖皖记下了!”姜皖说完这句话,在姜夏的注视下登上了回白家的马车。
马车上,白鹤山看着姜皖,最终还是拉下来脸,语气哀求:“姜皖,你能否……”
此时白家大厅,一位面色不善的妇人稳坐中央,看着下方大气不敢出的众人,随手捻起一颗丫鬟捧上来的葡萄放在嘴里,漫不经心地开口:“二郎怎地这时候还未回来?这姜皖啊……可真会拿架子。”
说这话的,是白家的当家主母叶云。只见她瘦削的脸上,眉头的皱纹渐渐簇成了结。
一颗水灵的葡萄下肚,见四周无人回应,她的下唇紧紧抿住了上唇,窒息的忍受着从心中冲起来的怒气。
“夫人别生气,或许是路上马车行驶的慢些这才耽搁了。”蹲在叶氏身旁捶腿的男人一边嘴上说些宽慰的话,一边抬起头小心翼翼的观察女人的脸色。
“白浪,你现在倒学会替别人开脱了?”听了这话,叶云又捻了一颗葡萄放入口中,语气略有不满的开口。
“夫人,你我都曾新婚燕尔,这人之常情,算不上开脱。”那白浪一边捶腿,语气中尽是讨好。
“夫人,老爷!二少爷与二夫人回来了。”正当二人谈论间隙,一个小丫鬟从外面匆匆来报,打破了大厅里压抑的气氛。
“可当真?太好了!”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