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上午八点半,轧钢厂大门口
“咻咻咻”
“诶不是,老白,你有事直说啊,搁这发电表呢?”
赵德柱刚走到厂门口附近,就听到白守业在一个角落里鬼叫,这不找倒霉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搞事情?
“嘿嘿,这不习惯了吗?您让我打听的事儿,我打听清楚了,是易中海那老东西造您谣,他跟二车间的那帮人说,您呐,差点把何家丫头给就地正法喽,还说您…”
“得得得,别那么多话,还有另一件事儿呢?”
赵德柱烦躁的打断了白守业的意淫,说话就说话,你上什么脸?一副浮想联翩的样子,要不要脸
“哦哦哦,那件事儿也查明白了,那位肖大厨有四个徒弟,除了那个傻柱,二徒弟在供电所,三徒弟在国土局,大徒弟说是去了机修厂,不过,听说今年被查到贪污了,然后被开除了”
白守业见赵德柱有些不悦,于是立马端正态度,一本正经的汇报道
“嗯,我知道了,东西今晚十点,到小学后门的那个巷子里拿,你们可想好怎么搬运,别被巡夜的民兵抓到了”
赵德柱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别来个开门不利
“那是那是,对了,咱要不要收拾一下这个老东西,竟然敢造您的谣”
白守业眼珠一转,突然开口献起了殷勤
“哦?有妙计?”
这仨人的鬼主意可多了去了,赵德柱听完就来了兴趣
“这您就别管了,等着看好戏吧,嘿嘿嘿”
白守业说完,奸笑一声,扭头就走
下午三点
正在忙碌的易中海,感觉腹中有些不适,于是放下手头的活儿,往厕所走去
“咳,什么味儿啊这是”
离厕所还有一段距离,易中海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屎臭味儿,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嘿,您别见怪,厂里人多,就我们几个掏厕所,有点处理不及”
黄金标略带歉意的跟易中海说道,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黄金标客气的陪笑,易中海也不好发火儿了
“这样呀,那倒也是,行,您忙去吧,我点张报纸驱驱味儿算了”
走进去一看,呦,厕所还挺干净,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最里面的坑位,开始松腰带
“嗯”
易中海刚一使劲儿,都感觉到下面冒头了,突然
“霹雳啪啦”
一阵响声,随即,粪坑里的污秽被溅到了坑口
“贾贵,你他妈干啥呢?一粪勺屎咋还能都扣里面?”
“黄金标,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细胳膊细腿的,掏了一天了,能不累吗?”
易中海刚准备开骂,就听到厕所后面的掏粪工吵了起来
“哎,算了算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易中海觉得,俩人都怒气十足,自己再去拱火,保不齐把自己再给捎带了,不是打不过,是他妈他们身上多臭啊?糊自己一身屎咋整?丢不丢人?
一分钟后,易中海再次发力,就在刚刚夹断的污秽,再次冒头时
“咚”
“卧槽”
易中海这下可不淡定了,他妈粪坑里的屎尿都溅到走道里了,他感觉自己的屁股上,估计都沾满了污秽,气的站起来就准备开骂
“诶呦”
您说巧不巧,就在易中海刚站起来的那一瞬间,突然打了个滑,人顺着粪坑就滑了下去
“嘿,黄金标,还是你小子厉害,你咋知道,在粪坑边上倒机油容易滑倒的”
贾贵听到粪坑里的动静,挤眉弄眼的小声问道
“瞧你那没常识的样儿,当年给黑滕治疯病的时候,我可打听了不少好办法”
黄金标随口解释了一句,随后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贾贵,示意继续
“快来人啊,八级大师傅掉粪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