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燕白溪说话,却再度被恒溯回给拦住。
“说起来,徐公子似乎和君家没什么交情。”恒溯回装作不经意地环顾四周,“这次君家邀请的,似乎大部分都是朋友,或有生意来往的人。”
他看着徐深的眼神中带了些嘲弄,“我倒是忘了,徐公子的父亲可是咱们的市长。”
恒溯回的意思分明就是,如果不是徐深的父亲,他今天是根本没有资格站在这里的。
也算是另一种意思上的嘲讽了。
明知道徐深最讨厌别人把他和徐潇联系起来,恒溯回还偏偏这样做。
徐深拳头握紧,好不容易才把那股冲动给压抑了下去,看着恒溯回的眼神变得凶狠了些。
很快,他又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我倒是忘了,恒总年轻有为,身边总有一大把的追随者,倒是不知道,最近您比较喜欢的是哪一位?”
徐深的话别有深意,看着像是对恒溯回说得,实际上却是说给恒溯回身后的燕白溪听得。
如他所料,燕白溪听到这句话果然面色苍白了些,只是他看不到燕白溪的表情,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的效果到底怎么样。
恒溯回冷笑一声,看着徐深的眼神更加冰冷,“那也比不上徐公子多情啊。”
徐深嘴角的笑容依旧不变,低头笑了笑。
既然她的麻烦已经让恒溯回解决了,这两人的****燕白溪没有兴趣继续听下去了,燕白溪走到远处看着。
由于看得过于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不远处一道阴鸷的目光。
远处徐深
和恒溯回似乎还在明嘲暗讽,燕白溪看着着两人表面上一副友好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摇了摇头,她从自己身旁的桌子上拿来一块点心,一点一点地漫漫尝着。
这次君家和慕家的联姻来了不少人,有好些人都是燕白溪从来没见过的,她的目光在会场中扫视,不着痕迹地打量。
她的目光从自己身后不远处扫过,没注意到有一个侍者悄然低下了头,像是被她发现似的,甚至立刻转过身去倒酒。
见燕白溪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温情轻轻擦了一把下巴处的汗,这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的,这一次宴会上她的熟人可不少,就算是经过伪装了,也要更加小心才是。
要不然自己的计划就全都泡汤了。
在回来之前,温情就和黎清秋商量好,在这次宴会上,趁燕白溪落单的时候对她下手。
黎清秋倒也真没食言,找了这样一个办法把她给混了进来,隐藏了这么久还真没被什么人给发现。
见燕白溪此时站在没什么人注意的地方,身边又没什么认识的人,温情嘴角缓缓勾了起来,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她低下头,理了理身上侍者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端着红酒朝燕白溪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未免燕白溪认出自己,温情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一路上小心翼翼地避过客人。
离燕白溪越近,她的心脏就跳动的越快,像是叫嚣着尽快让燕白溪付出代价,也好让她来体会一下自己曾经感受过的绝望。
等到了燕白溪身旁,温情嘴角微微勾起,故意放慢速度,被路过的一位小姐给撞上,酒液自然地倾洒到了燕白溪的礼服上。
那小姐皱了皱眉头看了温情一眼,低声责备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燕
白溪的礼服却因此而遭殃了
看着大惊失色的燕白溪,温情把头埋得更低,“对不起对不起。”
她笼罩在阴影里的脸上却露出了得意地笑容,
燕白溪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见她这么诚恳地认出,也无心关心究竟是谁泼到了自己,只随意地挥了挥手,“没事没事。”
摸了一下自己礼服上的液体,燕白溪皱紧了眉头。
走到洗手间,从包里拿出些纸巾,燕白溪看着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