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是许久不见的付瑾瑜。
付瑾瑜眼神里有着刻骨的恨意,他恶狠狠的等着燕白溪:“燕白溪,你现在过得很滋润啊?”
君清婉一看情况不对,立马站在燕白溪身前,挡住了她:“你是谁?这里可是恒家,你不要乱来。”
“我乱来?”付瑾瑜咬牙道:“燕白溪,我问你,龚玲的事,你到底管还是不管?”
燕龚玲入狱后,他便着急到现在,今天终于找到机会堵着燕白溪了。
燕白溪简直恨不得一口啐在他脸上:“我管不管燕龚玲?付瑾瑜,燕龚玲为什么会进监狱。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这完全是咎由自取。”
付瑾瑜有些恼怒:“我不管,你……”他眼神忽然暗了暗,握紧了拳头:“你必须放她出来,否则……”
“否则什么?”燕白溪冷笑:“你们不愧是一家人,连毫无用处的威胁方式都一模一样,刚刚李秀梅已经来跟你说过一样的话了,但是我有理她吗?”
“燕白溪,你别给脸不要脸。”付瑾瑜嘴角抽动着,用手指着她,语气森寒:“龚玲要是出不来,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抱歉,放她出来不行。”燕白溪
现在看付瑾瑜,真是怎么看怎么厌恶:“但是送你进去陪她倒是可以。”
“你!”付瑾瑜的脸色蓦地变得有些扭曲,下一秒,他突然暴喝一声,猛地向燕白溪冲了过来,燕白溪冷着脸向后退去,君清婉也伸手去拦他,但付瑾瑜踏出还没两步,便被身后突然窜入客厅的保镖给拿下了:“别动,老实点!”
刚才他们将燕潭和李秀梅扔出去后,还是觉得刚才那个男人有古怪,于是又转头来看看情况,结果刚好撞见付瑾瑜要对燕白溪动手的那一幕。
还好来得及时……几个保镖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否则这个后果他们绝对承受不起。
付瑾瑜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脾气倒是没收回去,他阴森森的瞪着燕白溪,嘴里不住的叫骂:“燕白溪,你看看你现在这幅狗仗人势的样子,有了恒溯回给你撑腰,你现在可真是什么都不怕了啊。”
燕白溪冷笑着走过去:“我狗仗人势?付瑾瑜,在说别人之前你怎么不先看看你自己呢?一个男人,什么都不会干,只能靠着别人的施舍过活……付瑾瑜,你连条狗都不如。”
“你住口!”付瑾瑜突然暴起,挣扎着想去揪燕白溪,可以被保镖钳制着一动也动不了:“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过是一个靠自己的身体……”
啪的一声脆响,燕白溪阴着脸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付瑾瑜被直接打没了声,燕白溪深呼吸几口,冷声道:“这一巴掌只是一个简单的教训,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逊,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没把你赶尽杀绝,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付瑾
瑜,你最好别太过分了,否则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燕龚玲直接死在监狱里面,并且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付瑾瑜浑身打了个寒颤,不敢置信的瞪着她。
燕白溪不想再跟他废一句话,只是冷冷的甩下一句:“扔出去。”便坐回了沙发,默默给自己顺气。
付瑾瑜被拖出去后,君清婉叹了口气,坐在了燕白溪身边安慰她:“怎么样,没事吧?”
“抱歉,让你见笑了。”燕白溪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他们真的……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简直像跗骨之蛆一样,我怎么都甩不掉他们。”
刚才说要让燕龚玲死在监狱里的那些话,只是她用来恐吓付瑾瑜的,实际上,只要他们不再来骚扰她,愿意改过自新,她是真的愿意绕他们一次,再不相见。
但是他们为何要来一次次的挑战她的底线?自己看起来真的那么好欺负吗?
事实上到现在,燕家对她的伤害都没有停止过,燕龚玲,付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