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源条件反射的躲了过去,然后回头一脸懵逼的看向自家老母亲。
他说那句话是想告诉母亲,木星河能看得上他。
结果郑思思显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
郑思思还以为他已经把人家木星河睡了才来告诉她,她的教养告诉她,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是这样的男人。
郑思思气的手都开始抖了。
扔完茶杯觉得不解气,又开始找东西准备动手。
然后她就盯上了院里下人用来扫院子的扫帚,拿起来就开始往温源身上招呼。
郑思思边打边骂:“你这个小王八蛋,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啊?你怎么敢的啊?你给我站住,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温源虽然懵逼,但是他又不傻,自然不可能站着不动等着挨揍,撒腿就跑。
从郑思思抄起扫帚的时候,柳浩尘就被吓哭了。
明明刚刚跟他一起玩的时候那么开心,现在怎么突然这么吓人了?
郑诗诗虽然不知道堂姐为什么打温源,但是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郑诗诗抱起吓哭的儿子,跟侯府的管家说了一声,然后就抱着儿子先回家了。
另一边,郑思思还在追着温源打,母子俩几乎跑遍了整个宣平侯府。
温源常年习武,他倒是感觉还好,但是郑思思可就不太好了。
她父亲是御史大夫,是文职,她也没有习武的爱好。
常年守在大宅院里的她,哪里追得上常年习武的温源。
郑思思累的气喘吁吁。
温寒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温源在前面跑,自家妻子拿着扫帚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追。
温寒上前拉住郑思思的手腕,满眼心疼的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温寒:“这是怎么了?这怎么还动手了呢?”
郑思思看见温寒回来了,顿时就被气的落下了眼泪。
郑思思是那种标准的京城世家夫人,温婉贤淑,落落大方。温寒又何曾见过郑思思如此不顾形象的一面?
更何况二人成婚后二十多年,温寒从来不曾委屈过她,让她落泪的情况更是几乎没有。
如今她一哭,温寒都慌了神!
温寒柔声轻哄:“别哭别哭,到底怎么了?那个逆子怎么惹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揍他。”
郑思思边哭边说:“他,他玷污了人家姑娘家的清白,我今日一定要打死他不可。呜呜……我郑思思没有这么畜生的儿子。。。”
温寒一听这话,也是气的不行。
拿过郑思思手里的扫帚就要去打温源。
温源也听见了母亲的话,一看父亲要来打他,他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
温源赶紧跑出来解释:“我没有,父亲母亲,昨晚是误会,你们能不能听我解释解释?”
温寒想了想,他觉得自己儿子应该不至于这么畜生。
温寒:“过来,解释一下吧!”
温源走了过去,说昨晚跟木星河去喝酒,然后送她回木府,结果木府一个人都没有,木星河还吐了他一身,最后他就睡在了木星河的闺房里。
他都是挑轻的说,没说自己被强吻的事。
温源:“父亲,母亲,儿子虽然没碰她,但是终究还是睡在了她的房间里,所以儿子理应对她负责。儿子也并不反感她,我想娶她为妻。”
听完了解释,温寒夫妻俩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郑思思擦了擦眼泪:“那确实也是该负责。”
温源点了点头。
温寒:“行吧,我派人去一趟镇东军那边,跟木将军商议一下。如果没问题,我就去请皇上赐婚。”
温源笑了:“谢谢父亲。”
………
从宣平侯府出来,温源直奔木府。
结果是他早就意料之中的,木府还是空无一人。
温源都不禁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