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单？”威廉低低笑出声，“这里所有的订单，都是我来签字，我会不知道？”
“那方如雪……”
“我们与她没有合作，”威廉嘴角轻勾着，却是说的笃定。
沈慕离有些头大，“但……”
“若是你那边有什么订单，估计是东方赫跟总公司的问题，我给你联系方式，自己去解决吧。”威廉说完，将东西发到她邮箱，随后笑着说道，“我听说你很快就来我的国家了？”
“是吗？我都不知道，你就知道？”沈慕离虽然笑着，但也有试探的意思。
威廉给她一个飞吻，“你的海报遍布大街小巷，来，看看，我的办公室内还有。”
视频镜头一转，便能看到威廉身后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很大的海报，那上面，就是她的照片。
旁边的英文翻译过来，便是，设计界女神。
而下面，是关于设计比赛的一些事项，她出国比赛，现在已经开始被营销了。
沈慕离看着海报，哭笑不得。
苏芮敲了敲门，沈慕离看着门口的人，“sorry，我有事要做。”
威廉点头，关掉了视频。
苏芮走过来，“沈总，方女士又来了，她说，明天就要看到货，还想见
您。”
沈慕离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是不愿意在公司内跟方如雪有任何的关联，便定了餐厅，跟方如雪去吃西餐。
“不愿意在公司见我，就是担心我会影响你？”方如雪端着红酒，似笑非笑。
沈慕离倒是温和，“不是，是我觉得，你这份订单，既然不在国内走，还是不要牵扯到国内这个分公司的好。”
方如雪的脸色一变，“看来，东方家还真是相信你。”
沈慕离不懂她的话什么意思，一个订单，怎么还扯上了东方家族。
“长话短说吧，”沈慕离不想问她，以免被抓住什么把柄，“那些东西都要国外直接发货，我已经在联系总公司。”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多的货？”方如雪的眼睛眯了眯，打量着这个养女，这么多年，她还真是从未了解过这个女儿。
沈慕离微微一笑，“这些货已经能掏空总公司所有的存货，我还没有权限管这些。”
迄今为止，方如雪终于露出了一点欣赏的笑意，即便不是亲生的，但沈慕离的性子，在某些方面，还是随她。
“你知道我的研究所吗？”方如雪的语气，忽然温和起来。
沈慕离的神色
一怔，想到之前霍弋给她看的那张照片，方如雪跟亚伦，就在一个研究所旁边，但是研究所里面到底是研究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
“这些货，全部是要送到我的研究所，我看你对这个似乎很感兴趣？”方如雪一直观察眼前的人，在听到这些的时候，沈慕离的眸光只是微微颤抖了两下，脸上却是找不到任何的破绽，所有的情绪，都内敛着，就如同一个被做好的雕像。
的确是不简单。
方如雪甚至想，若是自己的女儿方依依能做到如此，她也算是欣慰了。
“没什么兴趣，你的研究在境外，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另外……”沈慕离抬眸，举起酒杯微微一笑，“之前父亲就将软件给了我，我给了陆霆深，当初你设计他跟霍弋被绑架，他死了，那软件，你再也拿不到了。”
方如雪倒是微怔，许久，才缓缓叹息一声，“你还真是，可怜。”
……
东方赫出狱的时候，沈慕离亲自开车过去，只是没想到，白素素比她还要早到。
“沈小姐，你来的也有点早。”
“白小姐，”沈慕离温润的一笑，觉得这个白素素的确是脸皮厚，而且善于伪装，即便之
前翻了脸，现在还能温声跟你说话，这一点，她是自愧不如的，“我也是怕你一个人无聊，来陪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