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问,那时候的朱凌晨就一个纨绔。
这陈年旧案,也不方便查,要是打草惊蛇暴露己方反而麻烦,“埋尸体的地方他还记得吗?”
“他是晚上埋的,说是只记得大概位置,属下打算今晚带他去认认地方。”
“可以,要是确认位置先不要挖,这尸体不能由我们发现。”
“属下明白。”
“还有,你们行事也小心点,向殊年可不是省油的灯。”
“窦圆关在大通坊,等下属下就去将他转移出城。”
大通坊在城东南,鱼龙混杂,多是外地入城的商队居住,外来人口十分多,确实是藏人的好地方。
“尸体要是出现,那跟向殊年有什么关系?窦圆被我们如此刑讯逼供,如果让他去指认,只会让人认为我们在做局。”
范云舟看向朱凌晨,很欣赏他会多角度思考事情,“我们并不是要查清邹子扬一案,只是为了转移向殊年注意力。”
朱凌晨撇撇嘴,“那属下去做事了。”
“会不会邹子扬是被向殊年的某个关系很近的人杀死,所有才不得不派人去擦屁股?”范云舟认真猜测起来。
崔彦笑道,“刚刚不是说不需要查清这个案子吗?”
“突然来了兴趣,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其中真相?”
“向殊年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也早已嫁人,这种事情不像是她们做的,向殊年也没子侄在京中。”
“算了,不猜了,你也说了,那年正好是他升迁枢密副使的节点,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影响到此事,凶手稍微跟他有点关系都不行,所以他才会处理此事。”
咚咚。
陈嗣业敲响书房门,手中拿着一份帖子。
“小范哥,那个向殊年邀你过府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