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伙的,再加上草民打听到,刘顺荣与刘善虎混在了一起,更加不敢了。”
“如今得知大人一心为民,便鼓起勇气登衙举告,草民求大人为草民做主。”说着潘昊叩下了头。
范云舟沉吟片刻,“目前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待本官查清自然会秉公处理。”
“雍律曰:敢以诽谤诬告者,以告者罪罪之,潘昊,你可听清楚了,若是刘顺荣与刘德昌非同一人,那本官就要判你斩刑了。”范云舟的语气十分严厉。
潘昊面无惧色,“草民明白。”
“明白就好。”
捕快去寻刘德昌,花了不少时间,约莫近半个时辰才将其找到,并带回了县衙。
刘德昌身穿锦衣,身材略显肥胖,进了公堂倒头就跪,“草民刘德昌,拜见知县大人。”
范云舟看向潘昊,“潘昊,将你身边人看清楚,他是不是你今日要告的人?”
“没错,就是他。”
确认后,范云舟又看向另外一人,“刘德昌,今日有潘昊举告,你乃原酸枣巷行凶杀人的屠夫刘顺荣,此事可是真的?”
“大人冤枉啊,草民住在喜粮街,从来没去过酸枣巷,也没听说过刘顺荣。”刘德昌直接喊冤,没有半点迟疑。
“潘昊,此事可有人证?”
“回大人,酸枣巷街坊都认得他,大人一问便知。”
忽然间,有人在县衙门口大声喊了起来,“刘德昌就是刘顺荣!”
范云舟皱眉,“何人在外喧哗?去,把人带上来。”
有衙差走出,将方才说话之人押了进来。
"蒋三,你方才在外面嚷嚷什么?"
也就是在这时,无论是吏员还是围观百姓,大多都认出此人是前不久刚从县衙狱房放出去的蒋三。
蒋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草民愿作证,这刘德昌就是杀人犯刘顺荣!”
范云舟还未说话,那刘德昌顿时就转头看向蒋三,“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血口喷人!”
啪,惊堂木拍下,“公堂之上不得咆哮,蒋三,你继续说。”
刘德昌无奈,只得老老实实闭上嘴巴。
“大人,大概在八九年前,刘顺荣来乡下买猪,草民当时帮乡亲捉猪,认识了刘顺荣,后来还去他在酸枣巷的肉铺买过几回肉,只是后来听说他杀了人,被砍头了。”
蒋三伸手指着刘德昌,“方才草民在衙门外看见他,完全确认他就是当年的刘顺荣。”
范云舟伸手抚摸着下巴不断点头,“既然如此,那本官...”
刘德昌一看范云舟这架势就要宣判,立马慌神,“大人,这蒋三是因为我前些时日抢了他两吊钱,他怀恨在心报复,他的证词不能信啊!”
“等会儿,你说你抢了他两吊钱?”
刘德昌面色一窒,连忙改口,“那不是抢,是收的泊费。”
“据本官所知,你好像跟渡口没什么关系,你哪来的资格去收什么泊费?”
“不是...大人,草民只是随行。”
“你与何人同行?”
“是草民的远房堂弟。”
“姓甚名谁?”
“草民堂弟叫刘善虎,是给衙门办事的,那次也是合理收取泊费。”
范云舟看向蒋三,“他说的可是真的?”
“回大人,那日确实有他,不过草民正要状告刘善虎,强取豪夺草民从衙门领得的两吊抚慰钱。”
范云舟摆摆手,“你的事容后再说,现在先说当前案子,本官问你,你是否因为此事而怀恨在心,今日指证是为报复。”
“草民不敢。”
范云舟目光一转,“刘德昌,你刚刚说不认识蒋三,现在又说去收过泊费,公堂之上多次闪烁其词,前后不一,你是在藐视本官?”
“草民万万不敢藐视大人,草民与蒋三仅有一面之缘,没第一时间认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