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
“本官明白,事涉贼寇余孽,干系重大,必须彻查清楚,不过秋闱在即,此事不宜过多声张。”
“放心,这事不会声张出去的。”周元忠明白张永的顾虑,此番出京,二人各有圣命在身,没有谁辖制谁的说法,一人负责主持秋闱,一人代帝巡狩,各有职司在身。
邓苍坐立难安,面露难色,“佥事大人,若是都转运司跟府衙的大人问起,下官又该如何?”
邓苍只是个知县,在玉杭府城比他官大的还有一大堆,顶头上司就有府一级的知府大人,还有道一级的转运使。
“如实相告就行,”周元忠随后朝身后手下嘱咐,手上兰花指指向了地上那个盗匪,“找间屋,咱家要亲自审他。”
范云舟看了身边珠茵一眼,心中也明白了今晚怕是要在这县衙过夜了。
绣使将他与珠茵带到了偏厅等候,两人被先后叫去,被周元忠单独询问。
范云舟将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全给周元忠讲了一遍,他对范云舟还是很客气,问完了还安排一桌饭菜。
这个夜晚,诸多绣使持令牌走出县衙,在整个府城中穿街走巷,收集周元忠想要的信息。
这一晚,被范云舟捅伤的盗匪还是没醒来,死在了亥时,另一人被周元忠审到了丑时,也没挨住刑,一命呜呼去见了圣王。
卯时日出,周元忠也将事情理清了,派人给范云舟传了话,说是他跟珠茵都可以走了。
出县衙前,范云舟碰到周元忠,心中一动,打过招呼后故作随意地问道,“佥事大人,这玉杭府如今出了反贼余孽,不知是否波及到了荟陵县,学生实在有些担心。”
周元忠忙了一夜,有些乏了,也只当范云舟心系家中父母,便安抚道,“那两个反贼是从岭南道穿山越岭过来的,江南道这边富庶,没有圣莲教发展的土壤,你不要担心,回去安心准备秋闱吧,这件事不要外传,以免引起恐慌。”
“是,学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