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指十分明显,甚至是看着沈天沐说出这些话的。
高知府也适合时宜地点了点头,“没错,你既然拿不出证据,便不能说是钱掌柜买通了你!”
“我家中有钱掌柜给我的银子,就藏在我的床下!”张蛟高声喊道。
高知府似乎早就知道他有此招,他看向余县令,“余县令,你派去搜的人,可曾搜到了什么银子?”
“不曾,大人。”余县令也是一脸的黑线。
沈天沐和金水萧当时忙着捉拿张蛟,等将人送回到了衙门,差人再折返张蛟家中时,却发现张蛟家中不知何时就被人翻了个底朝天。
想也知道,有人害怕赃款被发现,所以提前拿走了。
高知府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张蛟,你家中并无赃款,你可曾有什么书面文字,能够证明钱掌柜买通了你?”
张蛟顿时哑口无言,他只能无助地看向沈天沐,然后摇了摇头。
这些不利的证据,沈天
沐早就心中有数,否则他也不会冒着危险去闯钱府找账簿。
“既然没有证据,那状告自然是诬告,本官这就宣判!”
见高知府着急要宣判,沈天沐上前一步,“大人,草民还有其他证据。”
这话说得高知府的脸色明显就阴沉了许多,“沈天沐,我警告你,诬告可也是要量刑的,倘若你这次拿出来的证据不能够证明,那你就要挨上二十杀威棍!”
头一次听说拿不出证据就要挨打,百姓们再次议论起来。
即便是之前丁状师状告沈天沐的时候,他最后没拿出证据,也没见打了丁状师啊!
“安静!”
高知府这一声,便吓得百姓们不敢再说话。
他蔑视地看向沈天沐,“你这证据,还拿吗?”
“自然是要拿的。”沈天沐今日既然敢站在这里,就没想过半途而废。“我想请几个证人上堂作证。”
“张蛟自己亲口说,钱掌柜买通他的时候没有人在旁边,你请得什么证人?”
“证明钱掌柜趁着这次粮灾,力压县城之中的粮商们,自己谋得暴利。”
高知县的脸色由阴沉转为震怒,“此事与谋害一事无关!不准许你的证人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