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因吗?”
“似乎是因为欠了一大笔赌债,这赌债说来也蹊跷。张莽并非是平日就流连赌坊的人,可竟是一日之间欠下了一百多两银子。他应当是找过张屠夫,张屠夫帮他凑了些,可也没有凑够这么多。”
“张莽说不定就是因为这赌债,才被迫同意了往溪水里下毒。”沈天沐整理思绪,“他欠债的赌坊可查到了?”
“查到了,背后的老板正是金玉堂的钱掌柜。”
“钱掌柜……看来最终还是绕不过这个钱掌柜。”
可金水萧却淡淡叹了一口气,“即便是知道这人有问题又能如何,他做事十分谨慎,没有丝毫的把柄留下。赌坊的账目也是清清楚楚,记录了张莽何年何日何时欠了多少银钱,还有张莽的按捺手印。”
“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做了这么多事情,不怕找不到马脚。”
“你倒是格外的乐观,先不说张莽的事情,按照县令给你的时限,你出来之
后还有三日,已经想好如何给自己洗脱嫌疑了吗?”
“不着急,你再说说神婆的事。”
金水萧的确有点替沈天沐着急,“关于神婆的事?和你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我们既然都在一张网里面,若是不看清楚脉络,我如何出得去呢。”沈天沐勾了勾嘴角。
这样淡然的语调让金水萧心里不大舒服,简直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她的声音有些闷闷不乐,
“神婆在处斩之前原本是要升堂的,可她在大牢里所说的话让县令颇为担心,于是就只是做了画押认罪,就匆匆行刑了。”
沈天沐点了点头,那时候他才刚刚觉醒,对这事情隐约有些印象。
在此之前没怎么听到关于神婆的消息,突然这人就被斩了。
“在牢里审讯的时候,你在吗?”
金水萧点头,“她说,她是奉了神谕,所做的一切都有神为她庇护,即便我们从中阻挠,村子里面依旧会遭难。这样的话若是放到大堂上,难免会搅乱人心,县令也是考虑百姓所以才没有升堂。”
余县令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毕竟现在大家都吃不饱,这种时候,鬼神之说更容易虏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