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派人将他抓回来待审了。”
“什么?”丁状师一愣,但很快喜上眉梢,“没想到余县令动作这么快,这兄弟二人只怕合谋此事,一个都逃不掉。”
余县令也不多言,只是点头笑着。
“余县令,我还想去大牢问问沈天沐,从他身上下手,远比在他哥哥身上省力气。”
“那真是不巧,沈天沐不在大牢之中。”
“他去哪了?”
余县令面色如常,“他昨夜突发顽疾,不能言语,我已经差金捕头带他去医治了。”
“这……去了哪里医治?”
“杏林堂,”余县令一早就已经想好,现在说起来也是对答如流,“若是过些日子升堂时他犯什么毛病,倒不如现在看个仔细。”
丁状师一想的确如此,更何况最重要的沈天金在大牢里,他那个傻弟弟即便是放出去了也没什么紧要。
“余县令,那你可要盯紧了,日子若是久了,只怕知府大人等得不耐烦,余大人这到手的功劳,怕是要跑了。”
余县令心中不悦,他堂堂进士出
身,竟被这小人顶着知府来压他,当众教训。
可到底余县令也不是一般人,按自脸上岿然不动,“丁状师放心,这几日便好好休息,待到过两日升堂的时候,在堂上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余县令说的是。”
如此一来,丁状师这边也就答对清楚,将这人送走,余县令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
他到底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的良心,即便是小小的一县之令,他也想做的无愧于心。
离开了县衙的金水萧和沈天沐马不停蹄便赶回了拢山沟村。
沈天沐不会骑马,依旧是跟金水萧两人共乘一骑,有了这个便利的条件,沈天沐也不忘问了一些之前不方便问的事情。
是有关在大牢之中的神婆和张莽的事情。
金水萧其实也有所发觉,整件事情就如同一张网一般,神婆和张莽都是其中的支线。
“张莽是在狱中自尽的,”当时这事情不好多说,可现在金捕头觉得有必要说个清楚,“不过我们都觉得他是被毒杀的,之所以没有追查下去,也是因为知府大人。”
“知府?”沈天沐沉默了片刻,“这知府那么多事情不管,竟是有空来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