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言现在是十天一休,每次休息一天,不过因为顾忌着家里,他没有选择县学,还是在村里的私塾,每日都能回家。
锦娘:“还有娘呢。”
苏陌言一挑眉,“你让娘来搬酒坛还是赶马车?”
锦娘:“……好吧,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等你旬休。”
不过,锦娘看着他问道:“你就休息一天还要跟着我去镇子上,不会太累吗?”
苏陌言摇头一笑,“不会,现在夫子教的我都已经学过了,主要就是温习之前的,也没有那么累。”
锦娘明显不相信的看着他,骗谁呢?每日里看着他认真学习的样子,锦娘都要忍不住感慨,前世的高考和现在的科举比起来,那简直弱爆了!
苏陌言今年才十岁,都已经把四书五经差不多给背了下来,看好了是背下来,不是看过一遍就完事。
科举主要就是考四书五经,不把四书五经背的滚瓜烂熟想去考科举,那是做梦呢。
苏陌言是有大志向的人,哪里会对自己放松?
他对自己的严格要求在锦娘看来都有点自虐性质的了,不过好像大多数的学生都是这么过来的。
而苏陌言又因为许多事情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更是不敢让自己有丝毫的懈怠,这个时候却要陪着她一起去镇子上,锦娘只好在心里感动一下。
不知道锦娘在想什么事情的苏陌言还不忘问呢,“你这次打算怎么卖你的酒?”
“卖掉方子。”锦娘十分干脆。
苏陌言都被她的干脆给震惊到了,“你舍得?”
锦娘:“不舍得也得舍!”这是事实!